原来魏恒在模仿江浔。他是魏恒,但是他却在模仿别人。为什?
“就是他,你还记得什?”
邢朗道。
祝玲又回想阵子,道:“记得每次去看魏恒时候,那个孩子都在魏恒身边。后来……就离开银江,和丈夫来到芜津生活。给孤儿院打过电话,问他们魏恒情况,他们告诉,魏恒被个大善人资助,上所很好很好学校,学习成绩很优秀,直拿奖学金呢。”
说到这里,祝玲浅浅翘起唇角,即欣慰又喜悦模样。
他没有忘记,常念被常家领养前原名叫江浔,是名弃婴,当魏恒离开孤儿院被资助读书后,江浔也在同天被常家收养,更名常念。
魏恒和江浔同天离开孤儿院,人继续沿用之前身份,人更名作为常念继续生存。
“你刚才说,魏恒家人死后被送进孤儿院,你还天天去看他?”
邢朗看出她抵抗情绪,和她保持着距离,在旁问道。
祝玲不敢看他,点点头。
没有撒谎,他就是魏恒,他就是魏恒啊。”
“你刚才不是说十几年没见过他吗?怎确定他就是魏恒?!”
“带过他两年,亲眼看着他长大,后来他被送到孤儿院也天天去看他,他变成什样都记得他,他真是魏永民和薛雯儿子魏恒!”
邢朗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掌握‘魏恒’身份,拆穿他伪装,确认他就是背着命案在逃亡常念。但是现在祝玲却说他不是常家养子常念,而是魏永民和薛雯儿子魏恒。
切又回到原点,回到布满重重迷障关卡原点。
“魏恒家里情况,你知道多少?”
祝玲咬着下唇,似乎难以启齿,但扛不住邢朗凝视,只得开口:“魏永民不仅打老婆,还打孩子,有时候连小女儿都打。他是个很不负责男人,醺酒好赌不说,还骗朋友大笔钱,那钱是他朋友借高利贷用来创业,被他骗走以后,他朋友打听到他消息,堵上门要债,就把……把魏家家人逼死。”
魏永民骗朋友钱这点,邢朗在档案上看到过,当时只把这件事当做魏永民斑斑劣迹中桩,没有深究,现在听到祝玲提起,邢朗才加以重视。
“你知道上门要债人是谁吗?”
祝玲啃着指甲吃力回想,忽然道:“想起来,那个人姓常,叫……常明山!
邢朗深深沉口气,看着她问:“那你知道孤儿院里有个叫江浔孩子吗?”
“江浔……”
祝玲念着这个名字,回想阵子,微微向邢朗方向转动眼睛,低声道:“是那个,右脚有点跛孩子吗?”
有点跛右脚……
邢朗想起魏恒时常拄那把黑伞,和魏恒离开黑伞也可正常走路双脚,终于明白魏恒明明可以正常走路,为什还时常拄着把伞。
海棠害怕祝玲情绪失控引来医生和护士,导致邢朗,bao露,忙把邢朗推倒边,安抚祝玲情绪。
祝玲在她安抚下,逐渐恢复平静。只是再不敢朝邢朗看眼,也不敢同他说话。
邢朗强迫自己接受魏恒就是魏恒,而非常念这信息,从祝玲刚才话中又分拣出个重点。
孤儿院。
或许魏恒和常念身份偏差,就从孤儿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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