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故事起源于个名叫斯坦利·比伯(StanleyBiber)医生。”
这位医生曾经参加过朝鲜战争。战争结束后,他来到特立尼达开家诊所,当时他是市里最有名医生。1969年,有天,他位同事(他以为这位同事是女性,但实际上他是男性)请他给自己做变性手术。当时斯坦利还不知道怎做这种手术,但他找来几乎所有能找到资料,通过自学完成这例手术。
乔继续说道:“当时还没有人做这种手术,所以特立尼达是开先
“好。要是到时候没醒,你就来砸门!”
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还是坐在沙发上,回想起今天在图书馆想到事。不知不觉间,进入梦乡……
第二天大早,肖恩带去吃早餐。吃完鸡蛋、培根肉、蛋糕和咖啡之后,他答应带去见市长儿子乔。如果实在见不着市长,见见他儿子也不错——暗想。
乔在特立尼达历史博物馆工作,他就像是个特立尼达信息中枢,好像知道关于这座城市切,包括它地理史、政治史、采矿史,19世纪移民史……但乔很清楚,真正想知道不是这些!
“但想你定还有个大问号,是吧?”
可以利用自己旅途中这些经历来过种全新生活。想要改变人们生活,哪怕只是点点改变。想写本关于这次旅行书。想为大众制造些有意义娱乐。想给人们带来微笑,让他们有种目标感。直都感觉自己是个被禁锢在钢筋水泥里灵魂,但直渴望自由。想通过电视和写作来激励人们寻找生命意义,至少开始重新思考自己人生。直都想这做,说不定可以在洛杉矶实现这个愿望。
联想到刚才约翰说话,突然意识到其实每个人都有种欲望,都想用自己有限生命去创造种伟大。现在就是机会。
种子已经被播下。第次看到线曙光。还不清楚自己未来会有怎样变化,但可以确定自己会有所改变。
“莱奥,”转头看,肖恩正边扶着眼镜,边向走来,“市长不在,给他儿子乔留言,还不知道他什时候会回来。你看这样行不行,带你去旁边家汽车旅馆休息,离这儿不远,是群伦敦人开!”
“伦敦人?”惊叫起来。
“是。”
“好吧,既然你耐着性子听唠叨半天,那就干脆直接问吧。”
“为什这里会被称为‘世界变性之都’呢?”
乔笑着说道:“虽然特立尼达听上去很保守,但事实上,它在相当长段时间里都以赌博和卖*业闻名于全美,至少在19世纪是这样。以前这儿甚至还有黑手党。”
“嗯,不过为什会被称为‘变性之都’呢?”
“是啊,肯定不会像肯辛顿酒店那漂亮,但至少会让你听起来很亲切。”
“太棒!”
旅馆距离图书馆大约20分钟——事实上,也只能清醒这长时间。虽然肖恩路上播放乔治亚乡村音乐,但还是昏昏欲睡。到达旅馆时,肖恩提出请吃顿晚餐,拒绝。
“实在走不动。要不明天请吃早餐怎样?”
“没问题,但们得7点钟就吃。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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