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真如周之南养在外面女人,来话茬也会三言两语推回去,扯着周之南出来撑场面,那就没人敢再多说。
除情商低下沈仲民。
“你可知周之南近日同日本人有往来?原在学堂听过你流言,且不知你同周之南是何等关系,他如今举动你还花下去他手中脏钱,在他豪宅里享受虚荣?”
他已经盖棺定言阮萝同周之南不正当关系。按理说阮萝应该被他说红脸又红眼,可她是怪物,透过少年人质问只觉得:呐,关他屁事?
“程美珍,半个月不见你就是带着这个愣头青来家里惹不快?觉得日子过得太舒坦?”
就在家里写写画画,练练钢琴,被周之南逼着学英文……偶尔去花园里侍弄下花草,当然这般头疼是掌管园艺小厮。
下学时间,程美珍来访,起到还有学堂同学沈仲民。
这个沈仲民,家里也是富庶,阮萝听说他家里好像还能同陆汉声扯上表亲,不知是真是假。沈仲民受新式思想鼓动,满口自由与m;主。阮萝嫌他日日穿中山装,十八九岁年纪像个老头,与他并未有过过多交流。
“周萝,放学遇上沈仲民,想着他课业学比好,便邀他起来。”
阮萝不置可否,把梅姨送上来茶递给他们俩。沈仲民不加掩饰地环顾四周,然后感叹。
阮萝愣住。答案无疑是不爱,但她离不开周之南。周之南是她在浮浮沉沉乱世唯依靠,对她也是真真切切花心思。少女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又觉得,同周之南如今这般没甚不好。
你看,问题不落在自己身上,便不知道有多难。
阮萝默不作声,周之南开口结束话题。
“答不出就不答。只劝你,平日里别净是只见别男人,你多看看。”
往常阮萝定要说,“你个老男人有什可看。”今日她无话,乖乖弱弱作老实样子。
她见程美珍只在旁边呆呆看着,像是也期待她阮萝口中说出什回答般。
阮萝丝毫不讲礼节地推着他们两个往门外走,
“周萝,竟不知你家这般大。”
“沈少爷怎夸起家大,是最近示威活动太多,许久没回自己家里看看?”她要同人分说到底。
“家不如这大。你与周之南是何等关系?听说他亲眷都已经移民。”
阮萝皱眉头,觉得沈仲民是真不怎样会说话。他家里人明智,万万不要让他从商,不然必是挨不住他几年挥毫。
“你们俩若是来查周之南家底,烦请出门去商会找他当面问。若是查身份,也可去问他。就是条,别来烦。”
周之南横抱起阮萝,进主卧。床头幽绿台灯熄灭,他声音疲惫,“新涂蔻丹,很漂亮。”
她在他怀里愣愣,“嗯。”
第二天阮萝清醒时,周之南早不知道离开多久,看眼时间已经九点多,艳阳高照。
周宅自林晚秋走后,阮萝俨然成为话事女主人。然她起晚,早饭往往只周之南人吃。不论她何时起,再送上碗燕窝粥便可。折让厨房省不少事,阮萝终于做个让人感激事儿。
她已经半月未去上学,近日里街上断断续续学生示威□□,周之南早就勒令她不准参与,因此学堂照常上课,她仍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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