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萝午睡睡沉,起来就被当洋娃娃似摆弄,有些起床气还没发散。靠在周之南怀里开口,“没学会,定照着你这双擦发亮新皮鞋踩
配上程美珍那张圆润少女脸庞,真是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邪恶画面。程美珍长得不赖,但同阮萝般大年纪,阮萝已经出挑有女人味,身长臂长、腰细腿细,眉目间也隐约显露出媚意。可程美珍与她大不相同,浑身体现着个“幼”字,明明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看脸还是像个孩子。
阮萝心想,这般长相女子,最能考验男人。抑制得住邪恶思想,是君子。抑制不住,往往极其容易成变态。显然陈老板是后者,程美珍身侧抠弄手指告知答案。
周之南从人群中得空,走过来揽住餐桌旁阮萝,“在发什呆?”
阮萝扯着她转身,“看到程美珍,后面那个背对着们,是永昌银行陈老板吧?”
他不动声色地侧身看看,“是他。没请程山,应是陈老板带来。”
楼饮茶,被军统特工击杀,枪毙命。郑氏企业盘散沙之际,长姐郑以琴回沪,变卖家产换现。
周后,周之南举办生日宴会,包整栋上海饭店,众名流名媛悉数到齐。
刚筹划生日宴时,周之南寻思着如今同阮萝已然互表心意,不如直接生日宴暨订婚宴。阮萝瓶可乐下肚打个嗝,闻言抬头呵他句:滚。
今日宴上,阮萝作为周之南女伴,当全场最高调。穿黑色织锦缎双襟旗袍,整布金线包边,裙摆是山水纹饰。压襟挂是周家祖传玉坠,头发挽起扮老成,留两缕碎发在双颊两侧是少女阮萝最后坚持。
她本长得就俏,此番特地打扮,人群里都在议论是哪家小姐。消息灵通人可是知道,周夫人当年在南山产子,这辈家谱正轮到“之”字辈,故名之南,阮萝旗袍纹饰意义不言而喻。再说那压襟玉坠子,几年前也是见林晚秋戴过。看样子,周老板这是又要定下,喜事将近。
“天,程山疯吧,为个破药房自己女儿都卖。”
他拍她肩膀,抚平她情绪,“安心,不似陈老板变态。”
换阮萝暗暗戳他痒,论不要脸自是没人比得过他周之南。
人到差不多后,周之南到台上讲几句漂亮话,无非是欢迎感谢之类走个过场。讲完再宣布开场舞起,等同于宴会正式开始。每年都是这个样子,阮萝已经参加周之南第三次生日宴,真是岁月如梭。
想着今日开车来饭店路上,周之南问阮萝舞学会没,不会晚上踩他脚吧。
阮萝怎也没想到,再见程美珍是这个局面。宴会邀请名单是陆汉声帮着拟,周之南草草看眼见没有程家便没再做修改,照着单子发请柬。
程美珍是跟着陈老板起来。
这几年上海愈发流行西式做派,凡是参加正经宴席,必要带正经女伴,见不得台面身份自是不可。有正妻携妻子出席,无妻也要请个相称大家闺秀,邀约起。譬如陆汉声今日邀,就是城南酒庄许老板,许碧芝小姐。
陈老板丧偶多年,始终未娶。这便于他在外面厮混,*荡度日。阮萝注意到程美珍时,陈老板只瘦骨嶙峋手正顺着她腰向下滑,再抓上两下。
嘁,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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