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陆汉声不满足,觉得她有些翻脸不认人,别着双手按在身后,不容反抗姿势。
“你不就是喜欢这样?”
“就喜欢对你这样,嗯?”
下手凶狠,最后李清如还是求着叫:“汉声哥哥……汉声哥哥……求你……”
陆汉声生平第次在这种事情上讨好女人,是全方位全身心讨好。
…………
过程中他问过最多句就是:“舒服?”
“将就。”
…………
她反问,“你醉酒?想哥哥,想上海风情。”
陆汉声才不信,“清如,不要嘴硬,断不会比硬。”
下流话入耳,她波澜不惊,甚至动手挣扎,“未准你进门,请你出去。”
“你没锁门不就是等?你主动回来,主动找你,们公平。放心,这下门已被锁好。”
他居然同她讲公平,可喜可贺。
这段不对等感情中,她败涂地,却也输得甘之如饴。
爱真苛责,让高冷禁欲神女跌入凡尘。
何止凡尘,是囹圄泥潭。
年三十,齐聚陆公馆。李自如为她贸然回沪仍有余怒,她只道是想家,想哥哥,引李自如心软,再不责怪。
烟花散尽,李清如回屋,准备随手落锁手顿住,并未上锁。
情声色十余年,他疲累,行罢。
绝没有其他原因,更无关李清如。
而李自如与李清如通信,叮嘱她切莫贪嘴吃多酸梅,免不又要干呕。末尾草草带句“汉声妻子去世”,李清如远在英伦,沉寂许久心又开始跳动。
她想想,另写封信给陆汉声,只寥寥数语。
“你可爱?若爱,便回。”
“李清如,你就是贱,非不可。”
“舒服?”他执着于这个问题。
李清如断不会理他飞醋。
…………
“清如,唤汉声哥哥,更好听。”
从她二十岁以后,再没叫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怎记得这清楚。
见她不语,陆汉声蹭她脖颈,“周家小霸王说你在英国谈新男友,可是真?”
清冷女声开腔,“真。活比你好,次次要舒服上几次才顾自己,完美情人。……”
两人起,被陆汉声带着跌到床上,他堵住她唇,带讨好地亲。
他不是活不好,只是懒得应付女人。
有些可怜地小声嘟囔,“无碍,无碍,你只能留气息。”
她穿吊带蚕丝睡裙,披着个袍,手上戴烟托戒指,对着窗外吞云吐雾。
陆汉声进房,便看着这个场面:月光也眷恋美人,缠绕在她微翘指尖,还要为她全身镀层光辉。
男人看下面裙摆摇晃,两条白玉腿,他声音低哑:“何时学会吸烟?”
走上前,摘下烟托随手放在窗边,不加询问就替她抽完,最后口气吹在她脸前,引冷漠面庞眉头微蹙,是情绪崩裂。
把人揽入怀中,咬牙道:“想?”
信送出去那刻,漫天雾气弥漫,仿佛压李清如要窒息。心里暗骂自己句:当真下贱。
可信石沉大海。
陆汉声不回,她就愈加心痒,哪怕他回个“不爱”,她也好放心。
直至月,瞒着李自如,她站在回沪巨轮甲板上,海风拂面,归心似箭。
心底最深处有个声音在说:李清如,你又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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