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杜，求求你，别再说顾朝阳
。”陶燕没精打采地打断杜敏
话，“
忽然有些想喝酒，你陪吧。”
“啊？”杜敏愣
会儿才说，“现在才几点啊，酒吧还没开始营业呢。”
“不定要去酒吧，饭馆也可以，”陶燕边说边拉起她就往外走，“反正现在都过4点，就当咱俩提早吃晚饭。”
“那好吧。”杜敏就算再粗心，也能感到陶燕情绪不对劲。
两人就近找家东北菜馆，点小鸡炖蘑菇、炸茄盒等几个菜，又要两瓶冰镇小青岛。陶燕菜还没吃口，小青岛就已经灌下半瓶，急得杜敏直喊：“悠着点悠着点，你这样空腹喝很伤胃！”
“咦，你俩怎
跑出来？”杜敏好奇地问。
“追你们啊！”成钢笑嘻嘻地说，“大老远看见和朝阳，竟然转身就走，真没面子。在后面叫你们几声也没听见，只好路追出来。”
“哦，有事？”还是杜敏在问。
“当然，”成钢笑着望眼顾朝阳，“等下比赛结束后，领导请吃江枫渔火，拉拉队人人有份。你们俩记得啊，到时和们坐辆车走。”
这次杜敏不吭声，拿眼瞅陶燕，让她自己拿主意。
“哦，好……”杜敏担心地看看陶燕脸色，又犹豫地看眼已经结束上半场比赛、正快步朝看台走来顾朝阳等人，终于果断地挽起陶燕，往出口方向走。
走出体育馆，杜敏先扶陶燕在馆外张公共休闲椅上坐下，关切地问：“现在感觉好些吗？”
陶燕闭上眼，先做几个深呼吸，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好多。”
杜敏这才松口气，屁股在陶燕身边坐下来：“你呀，肯定是平时太宅，缺乏运动才这样。”
“也许吧，改天去办张健身卡。”
陶燕硬着头皮编借口：“成钢，顾朝阳，那个……客户有急事找，得赶回去处理。下半场当不拉拉队员，你们加油啊！看好你们队！”
“噢，这样啊，”成钢抓抓头，先为难地看看面露失望之色顾朝阳，再满脸期待地看看杜敏，“那小杜呢？”
“哦，当然是陪陶陶起回去。”杜敏赶紧表态。
“好吧，”成钢无奈地拍拍顾朝阳肩膀，“那们先进去。保持联系。”
“唉，多好机会啊，就这样错过，”杜敏遗憾地看着顾朝阳他们消失身影，“本来，借着去参加聚餐机会，你可以多观察观察顾朝阳……”
“嗯，”杜敏点点头，看看手机，“下半场还要再过12分钟才开始……对，咱们这会儿出来透气，顾朝阳他们不会以为咱俩临阵脱逃吧？”
“应该不会吧，”陶燕踢踢脚下小石子，“杜杜，不想再进体育馆，进去又准得难受……要不，咱们提早撤吧？”
杜敏想想：“也行。不过，你要不要跟小顾他们说声啊？”
陶燕点点头：“好。”她开始拨顾朝阳手机。手机响会儿没人接，陶燕这才想起，顾朝阳穿着球衣呢，肯定不会把手机带身上。她摁电话，决定发个短信说明。刚进入短信界面，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大声喊她：“燕子！杜敏！你们俩在那儿干吗呢？”
两人回头，就看见成钢和顾朝阳气喘吁吁地站在体育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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