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蒋薇深有感触，“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地把孩子生下来，这还只是个开始。接下来
事更难，喂奶、把屎把尿、哄孩子，都是当妈妈要干活。孩子饿
病，吃不好睡不好，或者不开心闹情绪，最担惊受怕还是当妈妈，甚至……连给孩子开个家长会，都是当妈妈去。有时候
真想不明白，孩子生下来，到底是
个人，还是两个人？男人是不是每个月把养
考虑到杜敏是孕妇，陶燕特意问餐馆，专门为她点两道适合孕妇吃菜。可惜，看到满桌油乎乎饭菜，杜敏胃又不行，扑到卫生间里吐半天。完扶着腰出来，看着还在眼巴巴等她吃饭两个同学，不由得哭丧脸：“你们俩先吃吧，歇会儿。”
“没关系，”陶燕安慰她，“们现在也不是很饿。”
“真别等。”杜敏有气没力地摆摆手，她担心自己吃再吐，会影响两位同学食欲，“还要多歇会儿，说不好还会再吐。”
“那好吧，”蒋薇是过来人，多少明白些她心思，“陶陶，你去拿个盘子。们给杜杜留点菜。”
陶燕应声，去消毒柜拿个盘子过来，蒋薇把每种菜都用干净筷子夹些放到盘里。这期间，杜敏果然又再次冲进卫生间。她担心自己呕吐声影响到两人食欲，干脆把卫生间门都锁上，在里面吐个昏天黑地。
两位同学聊天，却发现两个人都正襟危坐，脸严肃表情。
“你们俩这是干吗？”她有些纳闷。
杜敏煞有介事地咳嗽两声，然后代表蒋薇全权发言：“陶燕同学，老实交代，你和顾朝阳开始多久？”
“开始什
？”陶燕装糊涂，抱着蒋薇胳膊撒娇，“薇薇，是不是孕妇都像杜杜这神经兮兮？真让人受不。”
“谁神经兮兮？”杜敏不乐意，伸手敲下她头。
陶燕吃不下去，站在卫生间门外直敲门：“杜杜，杜杜，你没事吧？”
“没事，”杜敏说话都带哭腔，“你们吃你们，不用管，不然压力很大。”
“孕吐就是这样。”蒋薇本来也站在陶燕旁边，这时赶紧拉陶燕回去。两个人重新坐回饭桌前，望着琳琅满目饭菜，骤然没胃口。
“吃吧。”蒋薇举筷。
“吃。”陶燕没精打采地拿起筷子，筷子还没夹到菜，眼圈忽然就红，“唉，薇薇，做女人好辛苦啊！”
蒋薇笑笑，换种表达方式：“陶陶，你们俩是怎认识？”
“知道知道！”刚被陶燕打击杜敏乘机报复，口气把她所知道陶顾认识经过都八卦遍，完推推陶燕，“至于搬家以后故事嘛，得陶陶自己说啦。”
“哪有啥故事！”陶燕瞪她，“就是找房子，碰巧找到和他同小区；然后他在小区遛狗，有时候碰巧遇上，仅此而已啦。”
蒋薇见陶燕刻意回避，忽然想起她当年和杨锐谈恋爱时恨不得昭告天下样子，不由得暗暗叹口气：此时彼时，受过伤害陶燕在对待第二段感情上，小心点保守点也是正常。想到这里，她决定暂时不要勉强陶燕，于是暗暗扯扯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杜敏，适时换个话题。
11点过半，餐馆送来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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