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回答,四肢如同四条灵蛇,缠绕住他身体。淡淡月光下,他看到她白花花身子也扭得像条蛇,温热潮湿舌头像条通体赤红小蛇,在他身体最敏感部位不断地游走、吮吸、撩拨……
“阿月。”他呻吟着又叫她声。
“阿月是谁?”她终于笑眯眯地抬起头来,胸前那对大白兔蹦跳。赫然是郑芳玲!
方诚实吓醒。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好好地躺在自己厦门房间里,身边有均匀呼吸声传来——杜敏睡得正熟。
方诚
“好。”方诚实这次没有回头。
走进卫生间,除尽衣物,打开花洒。温热水打在赤裸身体上,让方诚实有些疲惫身心又恢复些活力。关花洒,涂沐浴液,双手在身上轻轻按摩,揉搓。方诚实闭上眼,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郑芳玲那双温热柔软手,薄薄风衣下裹着起伏有致身体,那对离自己手掌不过半寸傲然耸立乳峰……他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地加快对自己身体揉搓,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最后,停留在两腿中间……
方诚实洗完所有衣服才回卧室,杜敏还在等他。
“老婆,睡吧。”他主动搂搂杜敏肩膀,有些莫名歉疚。
“嗯。”杜敏打个大大哈欠,伸手关台灯。
多酒?吐吧?”
“没有啊?”
“你过来,让看看。”杜敏不相信。
方诚实只好乖乖地走过去,在床前拉把椅子坐下。杜敏伸出手拽拽他外套,指指他衣服上污渍,皱着眉头问:“这里污渍是怎回事?”
“哦,”方诚实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讪讪地解释,“不是吐,是个同事。他喝醉,送他回家,结果这个家伙半路上就直接吐在身上。”
当晚,方诚实做个梦。
在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中学时那个小花园,又见到阔别多年阿月。两人见面什话都来不及说,先紧紧地抱在起。
“阿月。”许久,他松开她,深情地低头唤她。
她不回答,只是踮起脚尖,用,bao风骤雨般狂吻封住他口。然后,两人像当年那样,喘息着纠缠着,帮助彼此脱对方衣服。
“阿月。”他喘息着叫她。
“不是你就好。”杜敏松口气,点点头,“诚实,你看看自己啤酒肚……你才32岁呢,身材就臃肿得像个中年人。不是说你,你别忘自己上次检查出轻度酒精肝,医生叮嘱过你要少喝酒!反正警告你啊,下次别人再找你喝酒,你能不去就不去!就算去,自己定要掌握好分寸,听到没有?”
“听你,老婆。”方诚实忙不迭地点头——自从前几天两人因为方小妹事大吵架之后,杜敏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关心他,投桃报李,他当下也主动伸出手,想像以往那样亲昵地摸摸她脸。
没想到杜敏很自然地躲下:“喂,人家已经洗过脸……你还没洗手吧?”
方诚实手僵住,脸上堆起笑容也僵住,“……哦,是没有。那去洗澡。”他匆匆地站起来。
可能也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有些奇怪,杜敏很多余地在他身后补句:“赶紧去吧,热水已经帮你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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