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杜敏
重心渐渐移到
陶燕身上，几乎每隔几天都要去探望她
次。不过半个多月时间，陶燕瘦整整大圈，偏偏她还向只喜欢穿宽大衣服，这就造成震撼对比。每次杜敏看到穿着衣服空荡荡得像个幽灵陶燕，就有种心痛得想流泪感觉。说起来也是多事之秋，顾朝阳因为接受不陶燕过去而选择离开，本来就已经是对陶燕巨大打击，偏偏在这样节骨眼上，她那个12万美金大单还出大问题——自从陶燕把4个货柜已发货消息发邮件通知客户后，那个客户忽然就销声匿迹，邮件不回，MSN不上，打电话也不接。陶燕还没从顾朝阳出走打击中恢复过来，下又被这个客户玩消失闷棍给打蒙。眼瞅着大半个月过去，货物都快抵达目港，客户还是联系不上，陶燕心情坏到极点。每次杜敏过去看她，都看到她在那里拨老外电话，每次拨完之后都是失望地把手机摔到沙发上，边摔边大骂shit……
陶燕不再是之前那个豁达快乐陶燕。她变得,bao躁易怒，似乎身上总带着股子去不掉火药味，而且越来越不在意三餐。杜敏和蒋薇每次过去看她，都能在垃圾篓里看到老三样：方便面袋子、饼干包装袋、空牛奶纸盒。
这样状况未免让她们担心，两人商量半天，时也想不出其他更好办法——只有两个人轮流，隔几天就找个理由上陶燕家坐坐，陪她聊聊天，顺便帮她准备些有营养食物。
方诚实搓麻时间安排和杜敏时间基本同步：只要杜敏下班后直接回家，他就会留在家里准备晚饭；只要杜敏哪天告知他要去看陶燕，他就搓麻直搓到晚上10点才回去。
这天傍晚，杜敏下班又上陶燕那儿去，方诚实打下午麻将后，又入账过千，其他牌友看得眼红，哪肯善罢甘休，非拖着他打到晚上。方诚实无奈，和众牌友在茶馆随便吃些点心当晚餐之后，又准备开始新轮搏杀。没想到刚打轮热身，裤兜手机就抖动起来。方诚实心里未免有些犯嘀咕：难道是杜敏临时有变，提早回家？边想边不情愿地掏出手机，看之下颇为意外：不是杜敏，而是已经有两个月都没有联系郑芳玲！方诚实心情忽然变得有些莫名地激动，当下匆匆站起身，对三位牌友说声
接个电话，就径直推门出去。
此时已是晚上七八点，正是茶馆生意最好时候。间间格子屋里虽然人影晃动，都很热闹，不过茶馆走廊却是个安静地方。方诚实拉上自家格子屋推拉门，这才接起电话，还没等他问候对方，电话里就先传来郑芳玲有些焦急声音：“老大，你现在在哪儿呢？说话方便吗？”
“哦，方便。在外面，跟几个同事在块儿喝茶。”方诚实边回答边揣摩郑芳玲找他用意，“芳玲，是不是出什
事？”
“嗯，其实也没什大事……”听说方诚实在聚会，郑芳玲声音变得有些吞吞吐吐，“就是想问候下你最近怎样。”
“啊，就那样吧。你呢，最近怎样？”
“也还好，”郑芳玲忽然在电话那头蹦下，发出声惊叫，“糟糕！水怎流客厅里来？老大，先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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