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人等着他讲话,他却在打电话,这小子还能再嚣张点吗?
楚行云无语番,万般心累接起来,还没说话就先叹口气:“嗯?”
“你在哪?”
屏幕里贺丞斜眼对着自己摄影机,很不耐烦皱起眉,语气冷冰冰像是在讨债。
楚行云瞅着他那张满面冰霜俊脸,也很不客气道:“你别管,今天不是剪彩吗?好好剪你彩。”
把他淋猛地激灵。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心说他这是和杨姝共处晚上啊。
但是他们两个清清白白,什都没做。只是这话可信度有点低,昨天晚上那些撮合他们那些老同学肯定不信。
楚行云晃晃脑袋,尽量去忽视浴室里水声,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城市半空中正在播新闻巨幕上。
巧,银江市自改革开放大建设后近五十年来最大城市扩建工程今天正式启动,这次城市扩建直接意味着银江市在全国城市排名再次上升,升至和首都帝京样直辖线城市等级。所以这次城郊扩建可以说是全市瞩目,许多政客和国人等着见证又座繁华都市崛起。工程承包方和z.府联合起来请记者媒体到场实况转播这场声势浩大剪彩仪式。
此时被镜头转播画面当中,三位领导和承包方之国企旭日钢铁总经理已经在临时搭建主席台上接受记者们采访,背景是浩远平坦土地。几十辆工程车有序分列排开,看上去极有气势,大有‘再造个华夏’之势。
那边贺丞闭闭眼,压下去口燥气,道:“问你从汉江回来没有,活着还是死。”
楚行云忍不住牙疼:“贺总,您能别逮着出警就咒死成吗?要是那天真光荣,准儿是你咒。”
贺丞微微笑,慢悠悠说着扎心窝子话:“可没有时间去诅咒你,你还用诅咒吗?好好检查下自己身上工伤,没有百八十处也有几十处,掰着指头算算,你活到老几率有多大,还需要咒你吗?”
楚行云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你不懂,积是阴德,功德大,地府不收。像你就不样,老话怎说来着,哦,对,胜似在家贪血食,老来空落臭皮囊
三位领导和旭日钢铁总经理已经到,但是另位工程承包方代表,却不见身影。
电视里画面忽然微微向左移动十五度左右,于是辆停在旁边SUV入镜,包括那位站在车旁,穿套合体剪裁高定黑西装年轻男人。那男人肩宽腰窄,身高修长,站在两米高SUV旁都气势不减,出众样貌和身材在人群中让人想注意不到他都难,更别说镜头有意对着他。
隔着屏幕,楚行云都能感觉到现场尴尬,台上那几人明显在拖时长,等就是这个待在台下不肯上台男人。
不肯上台男人带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年轻,正低着头和个助理打扮男人说些什,见镜头忽然对着他,便十分商业化也十分敷衍向在座媒体笑笑。然后稍稍背过身不再理会镜头,从助理手中接过个手机。
楚行云隔着屏幕看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给谁打个电话,忽然心中有所感应般看向自己手机,果不其然,手机立刻就响起来,屏幕上亮起来电显示——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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