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双脚陷在地狱中,不知道该向谁求饶,向谁求救,生命对来说是种折磨,自从心变得不再善良开始,就不再
楚行云嘬着牙根去瞪杨开泰,杨开泰别开脸看天花板。
“您把药放在那里?”
程夫人在丈夫陪同下带着楚行云去往主卧,房间里只剩下杨开泰个人。
杨开泰争分夺妙把房间审视遍,然而真如程勋母亲所说,砸无数遍,又恢复无数遍,点原主人映射都没有。
房间表面上可以反映主人人格东西实在太少,杨开泰拉开几只抽屉和衣柜,同样无所获。他把衣柜门关上错眼看到写字台抽屉上坠着把钥匙,整个房间里只有那只抽屉上坠着钥匙,他走过去在写字台前椅子上坐下,试着扭动钥匙,咔嚓声果然打开,抽出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两本读物,侧面竖着张没有装裱镜框相片。
站在门口。
“没事。”
楚行云不着痕迹瞪眼杨开泰,杨开泰脸无奈对他摇摇头。
程夫人看到他手里拿着药瓶,时悲从中来,转眼间泪水又哗哗流下:“小勋他精神衰弱,从年前开始就不得不依靠药物入睡。后来,他症状越来越严重,越来越不像他自己,们送他去看心理医生,他也不配合,只把自己天到晚锁在房间里,患上很严重躁郁症,有时候很消沉,有时候很狂躁。他房间,已经被他砸很多次,可怜孩子,他为什要受这种苦啊。”
“他手机呢?”
杨开泰拿起相片,见上面是四个男孩儿合照,其中人就是已经死去程勋。这张相片至少是俩仨年前,男孩儿长得这快,骨骼和体型都可以看出变化。当时程勋或许只有十五六岁,被个体型壮实黑皮肤高个子男生搂着脖子,林间,四个大男孩冲着镜头笑脸灿烂又傻气。
杨开泰用手机拍张备份,然后把相片放回原位,忽然低头下去,盯着那几本读物,看到最上面杂志里露出条窄窄纸边。
几分钟后,楚行云去而复返,站在门口扣扣房门:“有收获吗福尔摩斯小朋友。”
杨开泰脸色变得很难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目光闪烁不定,递给他张淡黄色纸张,说:“队长,你关于程勋是被谋杀分析,好像出错。”
楚行云扫他眼,接过他递过来纸,粗略看几眼,脸色也变,眼中幽暗不定。看着这张貌似‘书信’淡黄色纸,语气低沉分不清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遗书?”
程太太又沉默片刻,这种诡异平静总是在她身上时不时出现:“他很早就不用手机,自从他变封闭以后,任何声响都会让他变得不安焦躁,包括手机铃声。”
楚行云索性把他们请进来,看眼手里药瓶,问道:“他平常吃药只有这几种吗?”
程夫人道:“还有几种医生开处方药,给他放着,像奥氮平这种药,们不敢让他自己存放,就怕出现现在情况。”
楚行云:“您认为程勋是z.sha吗?”
程夫人依靠在丈夫身上似乎随时会倒下,望眼杨开泰说:“这位小同志说,小勋吃很多奥氮平,不是z.sha,又是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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