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手机响,是乔师师,他接起来问:“人呢”
“没有,房子是空。”
十几分钟前,乔师师带着外勤组去往袁旭家,闯进门后发现里面空无人,时小慧不知去向。
楚行云烦躁掐掐眉头:“再给你调两组人,把银江市翻过来也要把她找出来!”
傅亦抱着胳膊动不动看
傅亦不假思索道:“像”
楚行云说:“这就说明这个‘神秘男子’是名身高体型介于男女之间,甚至无法判断男女人,男人扮女人不容易,女人扮男人就有优势多。”
傅亦带上眼镜沉思片刻,抬眸看着他说:“你意思是,这个人,是个女人?”
“男人扮女人,或者女人扮男人。但是他/她以男人面目示人,所以更愿意相信他/她是个女人。只有这个猜测才可以把所有死结冲破,所有走到死路被打碎线索重新组合。现在它变成条直线。”
傅亦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说:“所以们现在要找,是个和袁旭朝夕相处,甚至可以自由出入他家,他房间人。”
他忽然停住,指着最后行字,指尖轻轻点点,说:“从未以真面示人,既然没人见过他真面目,怎确定是个男人呢?”
傅亦把眼镜摘下来,倚在他办公桌上,用眼镜布擦拭着镜片:“继续说。”
“这个男人身份先存疑,不下结论。你现在几分怀疑袁旭,觉得他是被珍珠塔监控拍下来那个作案男人吗?”
傅亦摩擦着镜片,慎重道:“只是觉得,那些证据太过刻意,监控拍到男人如果不是袁旭,会是谁?”
楚行云敲敲纸张,说:“这个男人消失,监控拍到男人如果不是袁旭,监控中男人也消失,有没有种可能……这两个人,是个人”
楚行云点点头:“保姆。”
不到十分钟,高远楠把袁旭保姆,时小慧资料全部调出来。资料上显示,这个女人是家里独生女,父母早年离异,母亲带着姐姐另嫁他人。姐姐原名时小艳,时小慧中专毕业后档案记录几乎是片空白,人间蒸发般再无行迹,直到15年9月3号,在家政公司报名,7号入住袁家做保姆,到现在已达三年之久。
时小艳,石燕。
这个人原来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只是她隐藏太安全,太隐蔽。像个幽灵样盘踞在袁旭生活里,袁旭卧室里,袁旭家里。
楚行云甚至能看到,每当夜深人静时候,袁旭卧室旁边保姆房里都会凉着盏幽暗灯。他仇人伏在灯光下,遍遍练习他字体,学习他走路姿势……她所做切都是为今天,今天,她成功。袁旭成功被她送到警察局,不久将前往监狱,在袁旭不满十八岁不足以承担刑事责任三年里,她代替警察将他囚禁,折磨三年。
傅亦注意到他说是‘人’,而不是‘男人’,道:“继续”
楚行云忽然转头看向还在研究笔记本贺丞,目光深不见底:“……你觉得他那张脸,披上长发像不像女人”
贺丞:……
傅亦闻言,认真看看他,认真想想,然后认真说:“脸倒是很像,但是身高体型严重不符”
“三羊呢?他脸,他身材,扮成女人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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