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姝把眼睛垂,极轻笑下:“和他关系还没有亲密到互相报备行踪。”
贺丞看出来,她在自卫,抑或是用自卫方式反击。显然网络上关于他和楚行云身心勾结暗通款曲流言影响到她,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杨姝开始对他们有所防备,并且急于和楚行云撇清关系。但是她演技太拙劣,没有把自己受到伤害面完美隐藏,她过于强烈自尊心迫使她只露出冷漠面,但是没约束好她心里很动摇那面。
贺丞可以想到杨姝之所以急于和楚行云撇清关系原因是什,于是十分虚情假意微笑道:“需要解释吗?他生日那天没有赴约原因。”
杨姝猛地抬头看他,眼神里防备很明显,直直看贺丞片刻,然后谦和温婉笑说:“贺总不要开玩笑。”
贺丞看出她骨子里清高,没有继续试探,轻巧继续被打断话题,说:“如果他问你在玫瑰庄园所见所闻,你——”
夜起,银江市政治势力已经开始博弈,以楚行云为拔河比赛中准绳。
楚行云这些年虽然没有攀权富贵抱住条雷打不动金大腿,但是他次次冲锋在打击犯罪第线,纵不荣耀等身,也劳苦功高。倒贺家人想把他当做典型溺死在政坛河流中,扶贺家人自然会相反设法把他从河水里搭救出来。
楚行云被停职调查,其实是好事桩。因为这次漩涡势力太猛,站在风场边缘不小心被吸附进去,就会落个粉身碎骨下场。所以贺丞听到楚行云被停职,非但不着急,反而有些庆幸。但是楚行云是万万不可能为自己度身世外明哲保身感到庆幸,他今天被绊个跟头,定会满腔怒火爬起来,不惜切代价把自己身上脏土洗干净,揪出幕后使绊子人。
贺丞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地面上那些守在大门口,不肯死心记者,慢悠悠解开西装外套纽扣,西服合体修身,勒着后背有些胀痛。
杨姝很快进来,站在门口轻轻扣扣门,叫声:“贺总。”
“明白。”
杨姝轻声出言打断他,然后露出抹适宜笑容,恭顺又谦和道:“那天晚上喝点酒后就睡着,其他事概不清楚,这是事实,无论谁问,这都是答案。”
贺丞挑眉,眼睛里流露出丝欣赏:“很好,你去忙吧。”
杨姝离开后,他又回到落地窗边,拿出手机楚行云打个电话,却被挂断,他再打,又被挂断,后来索性打不通。
忽然之间,他有点理解他每次挂楚行云电话时对方心理活动,真是忍不住飙脏话!
贺丞回过身,解开最后粒纽扣,把西装外套下摆随意往两旁撩,指指外厅会客沙发:“坐。”
杨姝脸色有些不好,像是没休息好,露出些许疲态,不像往常般神情活泼,严谨端庄。
贺丞在她对面组沙发上坐下,习惯性靠进椅背,交叠双腿,开口便单刀直入问:“这两天楚行云找过你吗?”
杨姝双弯眉忽然皱下,神情间竟然露出丝厌烦,不过她很快调整好自己面部表情,保持着平和,说:“没有。”
贺丞略有几分探究看着她脸,顿片刻才道:“他没有问过你5月6号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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