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东风撞击在路边林带护栏,车头碎裂,车尾升起浓烟,而那辆肇事轿车已经混入夜色之中逃之夭夭,留下狼藉而惨烈车祸现场。
好心路人把楚行云从车里拽出来,惊讶发现遭受如此惨烈车祸男人居然还清醒着,只是头磕破在挡风玻璃上,此时血流满面其状可怖。
楚行云感到头痛欲裂,脑浆几乎爆裂,和此时遭受撞击而言,后背那点伤简直不值提,他在对夫妻好心搀扶下坐在人
灰色东风紧随而至,楚行云弓着腰坐在驾驶座,脸煞白搜索前方雪铁龙去向,腾出只手拨通乔师师电话:“在哪儿?!”
“岭南街,马上到!”
“岭南街南路口往北,快点堵,天都他妈快黑!”
日月交替就在瞬间,此时银江市被夜色笼罩,随之亮起灯火,两辆车前后开出棚户区,极驶在车流湍急街道上。
雪铁龙明显是想甩掉他,不停超车,加速,把这条街道上交通搅合乱七八糟,楚行云把手机随意扔,紧跟着前车闯过红灯路口,所到之处引起片片急促刹车声。
把对手击退几步趁其身形不稳,想要趁机夺他刀,不料半路又从右手边卧室里蹿出来个戴口罩男人,他手里不是长刀,而是枪。
楚行云余光瞄到黑洞洞枪口指着自己太阳穴,识相刹住脚步。
无论他面临多少次生命威胁,仍旧无法习惯被人用枪指着头,更做不到英雄小说里那种‘泰然自若’‘谈笑风生’,他丝毫不认为这些携枪匪徒身上没有人命,他们扣下扳机就可以轻而易举要他命。
楚行云心里沉,舌尖舔过干燥下唇,说:“你们敢让死在这儿吗?”
持枪人没有动静,貌似在向他示威,刚才那个被他顶肘子带着鸭舌帽男人甩个刀花,怒气冲冲朝他走过去,嘴里骂道:“老子管你是谁!”
他太专注于跟踪前方鬼影般漂移车辆,没有察觉到辆黑色轿车正追在他车后,不断逼近他。
等后视镜里那辆车乍然浮现在他视野之中时,后车已经加速朝他冲过去!
楚行云额上冒汗,看着后视镜里钢铁野兽般亮着车灯冲撞而来轿车,咬咬牙,忽然向右狠打方向冲向路边基石,做好迎接撞击准备。
“砰!”
声追尾巨响贯彻繁忙街道,霎时阻拦来往车流。
眼看冰冷刀刃闪着寒光朝他脖子斜劈过来,楚行云不可能不躲,他不但躲,还扭住对方腕子把刀给卸,然后把他手反剪到背后往上提,转过身把他当做人肉盾牌挡在身前,无视手中人质咒骂嚎叫,对那个拿着枪人说:“朋友,你们想拿什东西尽管拿,不拦你们,你只需要告诉——”
话没说完,后背忽然受到猛击,钢棍劈在脊背上冲力使他松开手中人质往前扑几步,随即他眼前黑,身体被分为二般剧痛难当。
刚才竟然没发现,还有个人藏在院子里!
楚行云单膝跪在地上,背上骨裂般剧痛使他时无法起身,那三个人趁机跑出房子,随即引起隔壁老狗狂吠。
楚行云狠狠咬咬牙,捂着后腰拔腿追出去,刚跑出棚户区就听到声急促引擎声,黑色雪铁龙转眼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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