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微微眯起眼睛:“放屁,都快坐牢,你还坐视不管。”
“你都不告诉该做什,怎做?”
“你不清楚你该做什?”
“不清楚。”
对方坦荡无耻又厚脸皮,楚行云又被他噎住,时情急恼羞成怒道:“那你昨天晚上说想跟两个人守着栋房子过辈子鬼话全是放屁!”
楚行云不是在开玩笑,他现在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而且严重怀疑昨天晚上还信誓旦旦向他表白说辈子喜欢他贺丞是他幻觉。
他心里窝闷火,气势冲冲转走向厨房,啪声把冰箱门关上,盯着贺丞说:“好?都被带走,你还叫好?”
贺丞眼疾手快在他关冰箱门前刻把手缩回来,手里还拿着半袋儿面包,闻言波澜不惊笑笑,腾出只手推推眼镜,懒洋洋倚在冰箱上,低下头看着他眼睛微微笑说:“那应该做什?”
贺丞凑太近,楚行云又闻道他身上和昨晚如出辙沐浴液香和冷檀香,往日贺丞侵入他私人领地总让他想躲,但是昨天晚上他们之间关系变,所以楚行云此刻压制住往后闪躲下意识反应,他记得自己答应过贺丞什事,就像贺丞对他很认真样,他同样是认真,昨天晚上贺丞抱着他在他耳边遍遍问他是不是时冲动,会不会反悔,他都不厌其烦驳回。
他不是冲动,更不会反悔,他只是太过感动于贺丞真心,同时羞愧于对贺丞弥补始终不足,于情于理他都没办法拒绝贺丞。
你不是被停职吗?”
楚行云噎下,险些被他问住,幸好他反应快,道:“停职人员擅自参与行动,罪加等,更何况还没把案子破。”
贺丞说:“哦。”
楚行云:???
哦?
贺丞目色微微沉,唇角依然挂着笑,轻声慢语道:“你再说‘放屁’,现在就堵住你嘴。”说完还欲盖弥彰低下头往他唇角逼近。
楚行云连忙伸出手扶
昨晚答应贺丞楚行云很感性,同时也没有失去理性。
因为贺丞对他而言太重要,重要到已经成为他生命中部分,现在他生命中部分想拥有他生命另部分,只要他有,就全给他。
对上贺丞眼神,楚行云就知道他看出来,贺丞已经识破他蹩脚演技,只是没点破,想看他怎往下演而已。
发现自己被识破,楚行云反而坦荡,装作没识破自己已经被他识破,破罐子破摔般顺着他话往下演:“你觉得你应该怎做?”
贺丞虽然阅历丰富,但从没和人调过情,但当面对楚行云,这个唤起他爱与欲男人,他就无师自通,唇角勾笑很是温柔缱慻,说:“你想让怎做,就怎做。”
哦?!
哦是什意思?!
楚行云往前走几步,都快走到门口,可是贺丞跟死样声不吭,于是他回头笑说:“那走?小少爷。”
贺丞很不耐烦,勉为其难应声:“好。”然后打开冰箱找东西吃,江妈煮粥适合保胎坐月子,他点都不想喝。
楚行云站在门口僵住,和傅亦对视眼,傅亦也是状况之外,至于杨开泰,他还不知道发生什,正在楚行云碗里挑龙眼吃,当楚行云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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