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院出来,也到和贺丞约定明天,贺丞昨天出院,现如今在家候着,数着时间掐着秒等他露面。
楚行云回到局里打算再赶半天工,但坐在办公室总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第三次从手中文件中分神,看向墙上指针时,指针已经逼近规定下班时间,于是把文件潦草收,拿起外套准备回家。
在办公室门口撞见推门而入傅亦。
傅亦看到他,眉心扬,扶扶眼镜,笑问:“下班?”
“下班。”
楚行云:……
他们人坐很分散,人数虽然不多,但辐射范围很广,乔师师是怎做到把消息传递给他们每个人?其他人就算,坐在最后排犄角旮旯里与扫把水桶为伍赵峰方圆两米都没有自己人,他又是怎知道?还把巴掌拍像海狮。
楚行云就在雷霆掌声中,来自同事友爱热情目光注视下,默默黑脸。
走出会场,楚行云立刻被十几人团团围住,以乔师师和赵峰为主力军叫嚣着要他把嫂子带出来,兄弟们不挖墙角只饱眼福,赵峰更是再次学海狮式欢呼鼓掌,扯着脖子喊:“你终于脱单啊队长,小们等这天等好苦!”
他们这边拉帮结伙沸反盈天,吸引其他警局参会人员频频回头,连会议高台上孙书记都惊动。
摇直上九万里。
这些流言他早有耳闻,且心知肚明,但他过耳不过心,照例没往心里去,但是场面工夫必须做足,才答应贺丞要步步斟酌,小心行事,无论饭局上风云多诡谲,他都得和大部队保持致才行。
台上领导声情并茂说出座酒家名字,台下参会人员捧场发出雷鸣掌声,楚行云差点在掌声中死过去,垂着脑袋千不是万不是给贺丞赔不是,说:刚才说什?明天定让你看到!
贺丞:……你是故意。
乔师师老早就注意到他拿着手机摸鱼开小差,不知道在跟谁聊天,于是用胳膊肘撞撞他肋骨,边鼓掌边低声问:“干嘛呢?”
楚行云按住他肩膀抬脚往外走,却听傅亦叫
孙书记踱到他们身边,笑着说:“很精神嘛,年轻人。”
楚行云用拇指和食指卡住赵峰脖子防止其出言不慎,陪着笑道:“瞎闹,瞎闹。”
随后孙书记点他下,说:“待会儿和你喝两杯。”
酒席直从傍晚六七点开到凌晨两三点,他被两位领导堵得死死,想早走会儿都不行,酒桌上人换番又番,酒菜撤次又又次,纵使他酒量好,也被浓重烟酒味熏醉七八分,像个陪酒小姐样直作陪到最后,直到领导们尽兴,才重获自由。
还是乔师师把他送回家,临走前提醒他明天孙世斌和夏星瀚明天上庭受审。
楚行云糟心扶着额头,脸哭笑不得外加摇头叹气,想半天,叹口气说:“哄媳妇儿。”
乔师师:……
诡异沉默片刻,随后这妮子就癫狂,楚队正在谈恋爱消息从她为起始,传便从在座市局参会人员,像阵风样准确无误毫无偏差吹到每位同事耳朵眼里。
楚行云发觉到异样时,他已经成为来自四面八方如狼似虎旁观群众那欣慰又激动眼神扫射中心。
每个人都像亲娘嫁女儿那热情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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