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看着他近在咫尺眼睛,迟疑片刻,说:“?”
贺丞道:“没错,你,不是有句话叫做解铃还须系铃人吗?你可以做医生,因为,你就是心病。”
楚行云眼里闪,左侧唇角轻轻往上提,笑有些狡猾。
他听出来,贺丞是在撩他。
“现在还是吗?”
楚行云边给小满擦洗,边问道。
贺丞从沙发上下来,也盘腿坐在他对面,垂眸看着他隐现在毛巾中,在小满背上搓来揉去手,眉心轻轻皱,忽然很讨厌小满,想把它从他掌心下赶跑。
但他忍住,沉着脸闷闷道:“嗯。”
楚行云抬眼看看他,心说这位爷气性够大,从他进门都没露出过好脸色,现在又不知道怎不高兴,脸色愈加不好看。
楚行云没跟他计较,又问:“你以前心理医生呢?做不好?”
”
既然他都这说,楚行云也没有矫情,上到二楼随便拿套看起来没怎穿过棉麻素色家居服,回到楼走进浴室。
浴室很快响起水声,贺丞坐在沙发上看着浴室紧闭推拉门,眼睛里慢慢跑神,不长记性小满又回来盘在他脚背上用尾巴来回扫着地毯。
贺丞回神,垂下眸子看着它,冷声警告道:“下次再从桌子上往下跳,就把你从阳台往楼下扔。”
小满不满似,从喉咙里咕噜声。
楚行云眉心挑,笑问。
贺丞见他接招,心里喜不自胜,便再接再厉再次向他逼近,沉声道:“你是埋在身体里病根,全身上下都流着你血,生着你病,需要你对症下药。”
楚行云被他撩拨心里酥麻,全身都暖洋洋热乎乎,情不自禁滚动喉结,低声道:“该怎医你?”
贺丞转眼已经逼至他唇角,目光幽幽看着他微微颤动眼睫毛,语气暗哑,灼热,且带着
贺丞唇角斜,冷笑道:“连客户资料都保护不好,你觉得她很负责吗?”
楚行云把眼睛垂,没说什,他其实很想知道贺丞需要向心理医生问诊什,又有什是他可以帮得上忙,但是他清楚贺丞心里界限都多强,不敢随意探问。
贺丞看着他双眉紧锁,若有所思样子,猜得到他想说却没说出口话,忽然抿着唇角微微扬:“其实现在不需要心理医生。”
楚行云抬眼看他,手里活也停下,很认真听他继续往下说。
贺丞把手撑在地板上,弯下腰凑近他脸,轻声笑说:“你可以做心理医生。”
楚行云很快冲个澡,穿着短袖和长裤走出来,脖子上搭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还在滴水,光着脚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瓶啤酒出来,贺丞只喝白葡萄酒,啤酒红酒白酒之类全是给他准备。
他只顾着开啤酒罐,没发觉贺丞看他眼神陡然变暗。
他在家喜欢光脚,尤其是洗完澡,更是不会穿拖鞋,此时长裤没遮住他脚踝,他浑身冒着水汽露着脚踝走来走去样子在贺丞眼里极具迷情蛊惑意味。
楚行云打开啤酒喝口,然后又烧壶水,捏着啤酒罐走到贺丞身边盘腿坐在地毯上,把小满拖进怀里,取下搭在脖子里湿毛巾尽量放轻手劲儿擦它身上黏连成片白毛。
“听肖树说,你在找新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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