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巴掌拍在脑门上,欲哭无泪,苦不堪言。
“啧,快点,又不能聊是吗?”
“哎——得看看,他妈手机号多少?”
孙海从屁兜里摸出个苹果机,比楚行云国产机不知道高档多少倍。
楚行云把他号码存好,鸡贼又拨回去,等他手
楚行云掐着他脖子把他拎进理发店。
丰满姑娘被他凶相吓住,把他也当成地痞流氓,连忙跟进店里,嚷道:“这算是怎着啊,你们两个把这儿当茶馆儿啊?”
楚行云把竹竿按到店里唯张洗头椅上,自己拖张圆凳坐在他旁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递给老板娘:“那您就上两杯茶吧,和这哥们儿说两句话,坐坐就走。”
老板娘接钱,扭身往里屋去。
竹竿叫孙海,常年在这带活动,干都是些偷鸡摸狗堵人讨债营生,也在违法犯罪边缘试探徘徊,和银江市犄角旮旯里黑道有些联系。孙海曾落他手里几次,两人也算个熟人。
楚行云神出鬼没走到竹竿身后,竹竿对面丰满姑娘眼尖瞧见他,当即把脸变,笑盈盈道:“呦,哥哥,洗头啊?”
竹竿回头就看到楚行云脸,两只凹进眼眶里眼下子瞪圆,二话没说拔腿就跑。
楚行云抬胳膊握住他肩膀把他捞回来,然后卡住他颈子屈膝往他肚子上不轻不重顶下。
“老实吗?”
楚行云斜着唇角问。
就见他那辆电瓶车站在人行道边上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卧槽!”
帮他擦车小伙子还站在车旁转抹布玩儿,见他出来,拍拍锃油瓦亮皮座包,呲牙笑:“怎样楚队?验验货吧。”
楚行云简直叹为观止,连拍好几下巴掌末冲他树大拇指,啧啧称叹:“牛逼牛逼牛逼,结婚时候开它接新娘子都没问题。”
“瞧您这话说,那们可等着吃喜糖。”
孙海摸出根烟递给他,欠着腰问:“您可不能是专程来找吧?”
楚行云把烟接过去,又扔到理发台上,笑:“找你怎?还得走程序?”
“不用不用,待会给您留个手机号,您个电话找您去。”
“你倒提醒。”
楚行云掏出手机:“手机号多少?”
“老实,老实。”
竹竿捂着肚子连连咳嗽。
“能聊吗?”
“聊聊聊,爷您说,怎聊。”
“先找个地方坐下吧。”
楚行云骑着他焕然新电动车在众轿车间见缝插针钻空抢道,只用二十几分钟就赶到目地,片夜市闹区。
他把电动车随意往小广场上停,然后在停着溜黑出租街道边漫无目状闲散行走,眼睛搜索着四周或静或动杂乱无章人群,脚下绕开被扔在地上次性筷子,纸杯和饭盒。
这片大排档遍布,食客拥挤,黑车司机扎堆夜市谁也没留意位便衣刑警悄无声息渗入到他们中间。
大约晃有十几分钟,楚行云在家开在深巷里理发店门口看到此行目标,个高高瘦瘦,竹竿身材驼背男人。
竹竿站在店门前和个穿着短裙依在门框上丰满姑娘吵架,男没风度,女泼辣,就这不可开交吵起来,污言秽语飘满大街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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