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走进卧室,左臂上挂着西装外套,右手缠着从脖子里扯下来领带。看到楚行云坐在床尾,双手按在床铺上,仰头注视着自己,唇角扬着丝很淡笑容,好像在等他。
贺丞觉得自己像是走进洞房,如果楚行云蒙着红盖头话。
这只在梦中出现过,和在少年时期幻想过情景此时就这样铺展在他面前,让他忍不住阵恍惚,随即感到强烈不真实感。
楚行云见他站在门口止步不前,于是向他表明态度,发出邀请。
他脱掉外套随意扔到边,抬起右脚踩在床尾边缘,双手往后撤,撑在柔软床铺上,慵懒又放松微微扬着身子,对贺丞笑说:“关门,过来。”
“出门前洗过,你洗吗?”
楚行云看着他歪头笑:“也才洗过,那你先喂猫,倒杯水,卧室等你。”
说完把他推开,走到厨房倒杯白水,穿过客厅登上二楼。
走进贺丞卧室,感应灯自己亮起。楚行云端着水杯坐在那张铺着银灰色褥子大床床尾,低垂着头口口抿杯子里白水,目光无神看着脚下白木地板。
其实他点都不渴,只是在借此舒缓自己亢奋又紧张情绪。虽然他没有和男人上床经历,但是他很清楚今天晚上会发生什,和贺丞走到今天,他很清楚贺丞想要已经不仅仅是上床这简单,贺丞更想要他妥协,把他妥协当做种仪式。
掀唇笑,说:“还是比较想,被你弄死。”
他早知道贺丞是个妖孽,没想到这妖孽,求起欢来更像只众星捧月所向披靡雄孔雀。浑身上下散发着鲜活生猛情欲气息,强烈凶猛雄性荷尔蒙似乎来自于非洲大草原,此次此刻贺丞不像人,像极头野兽。
楚行云腰被他撞得酥软,埋在体内欲望却悄悄抬头——
“吃饭吗?”
楚行云问。
贺丞把手里领带和西装外套扔在地板上,反手关上卧室房门并落锁,然后缓步走到床尾前,和楚行云眼睛对视着,貌似在进行场谈话,在这场谈话进入尾声时问道:“今天是你挑日子吗?”
楚行云翘着唇角笑笑,然后抬起胳膊伸向他,指尖擦过他下身,在他竖于西装裤中泛着冷金属光泽皮带扣上轻轻打着旋,反问:“你说呢?”
贺丞目光暗,紧紧绷着下颚,胸膛起伏错乱。几乎能听到小腹中,刚才被楚行云碰过地方,燃烧起熊熊烈火声音。
原来楚行云并非是木头桩子不解风情,他要是骚起来,当真骚断腿。
贺丞忽然捉住他手,与常人相比常年冷淡体温紧紧包裹他手掌,手指在他指缝间穿插,冲散些皮肤表面凉意
比如,上床。
他知道贺丞在乎他,总觉得抓不牢他,总觉得他会逃走,贺丞和他在起并没有多少安全感。但是和前几任女友感情失败那惨,他至今不知道怎给予对方信任感和安全感,不过贺丞很单纯,很容易满足,贺丞并不期望在他身上得到任何感情附属品,贺丞只想拥有他。
既然如此——
楚行云把水杯放在手边被褥上,抬头看着门口,目光幽暗,灼热,又笃定。
就全给他。
“不吃。”
贺丞道。
“喝水?”
“不喝。”
“那——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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