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盛两碗粥端到餐厅,无意间抬头,看到贺丞还在称上站着。并且大满不知道抽什疯,抑或是已经上次称,所
大满贪食欲望使它奋起逃生,楚行云眼疾手快抓住它尾巴把它拖回来,索性往地板上坐,宰猪似抓住大满四只瓜子把它仰面按在电子秤上。
贺丞走到他身边时候,他已经成功取得大满飙升至个新阶段体重数字。那数字直逼楚行云心理防线,看他心惊肉跳。
“你绝食吧你!”
把胖如河豚大满放走,楚行云站起身,看到站在他身边不知在想什贺丞,于是歪头瞟他眼:“怎?你也想上称?”
贺丞没说话,抬脚,当真站到称上。
肖树给他找个新心理医生,有前车之鉴,这次肖树只在几位资历更老经验更丰富心理医生之间挑选,最终框定位资历深厚,在业界广受好评心理学教授,随后把这名医生详细资料发给他,只要他点头,肖树就着手预约第次见面。
自从江召南死后,江召南说话他总也忘不掉,以至于在梦中屡次见到那些蝴蝶,那些女人,那些被水泥掩盖鲜血。江召南就像是把钥匙,把他锁在内心深处扇哀朽不堪,虫蛀侵蚀房门打开,露出满地淋漓鲜血,飘荡在屋脊灵魂。还有那些——闪耀着迷茫与恐惧,孩子眼睛。
他打开门,走出卧室,看到楼客厅里,楚行云蹲在地板上逗猫。
直到他下楼,才发现趴在楚行云怀里大满像条肥鱼般扭动挣扎,急切想从他手中逃走。
楚行云很忙,炉子上坐着锅粥,切好水果堆在打汁机里还没来得及打,就拿出秤捉住大满非要给他称体重。
楚行云:……
贺丞低头看着挑动数字逐渐归于平静,得到个与他身高相比相得益彰数字,点点头,表示满意。然后把捏在手里无框眼镜戴上,转头看向楚行云:“你也上来?”
“不用称就比你们健康。”
他回到厨房,关上电磁炉,把早餐往碗里盛。
他算是会做饭,但是手艺极差,蒸米饭十有八九不熟,炒菜非甜即咸。所以他般只煮粥,煮粥总不会出什大错,抓把米,放锅水,只要保证锅不被烧干,就能把粥煮出来。
大满再怎没皮没脸贪吃好睡,也是只猫。还是只颇有自尊心猫,有优雅如女皇般小满在它面前晃来晃去,它再怎愣,也明白自己和小满之间差距。所以它很抗拒上称,因为它每次上称,它偏心主人总要断它天口粮,所以上称对它来说,意味着挨饿。
大满虽然是只好吃懒做小畜生,但它活出千年来封建社会中广大人民生存法则——吃不饱,就起义。
就在刚才,楚行云切水果时候,大满跳到厨房流离台上想从他手里讨点饭前水果,于是他拿着刀跟大满那张缀满横肉肥脸来次近距离接触。
楚行云用手比个‘八’字在它脸上丈量下,结果发现,好嘛,又宽,现在他手都快装不下它脸。
楚行云把自己手势从‘八’变成个‘赞’,道声:“好畜生。”然后从储物间里找出两年前贺丞买电子秤,往客厅地板上搁,抓住大满就要往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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