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抬起手臂勾住他脖子,吻住他嘴唇。
大约十分钟后,等在九里金庭小区门口肖树看到西
楚行云忽然抬起手腕看眼时间,敲敲表盖儿,笑道:“说,现在七点十分,最迟十分钟后就得去上班,剩下这点时间们干点什?”
贺丞似乎明白他意思,眼睛往上瞟,看眼楼上卧室方向。
楚行云斜着唇角讪笑:“三五天之内不会再跟你上床,昨天晚上你差点把拆,腰酸到现在都站不起来。”
贺丞眼睛微微眯,随后抬起手解开领口衬衫纽扣:“你想看看身上牙印吗?”
楚行云不甘示弱,作势也要脱衣服:“你现在是想跟比工伤吗?”
面八方天涯海角,无论你想住在哪里,都会为你造座房子。如果你想睡在海峡,就把海填平。如果你想住在高山,就把山铲平。飞机不飞地方就申请航道,地铁不到地方就修铁轨。总之,无论你想去是山川大河,还是野山烂石,只要你想留下,就让那里变成你家。”
楚行云愣住,万没想到能从贺丞口中听到如此——荒唐又动人情话。他心里片酥软,又阵酸痛,明明知道贺丞所言只是诚挚热烈幻想,但是他却沉溺其中,仿佛真得到来自全世界,四面八方爱意。但凡他伸手所指地方,都建起座温暖美丽巢床,日出时唤醒芬芳,日落时逐退残阳。
楚行云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笑多开心。
“走那远啊,那你呢?你怎办?”
贺丞说:“跟着你,无论你走到哪里都紧紧跟着你。”
他承认昨天晚上他没少对贺丞下口,但也是被逼急无处发泄,导致他泄愤样逮哪儿咬哪儿。今天早上他睁眼,看到贺丞像是被野兽撕咬抓绕过样,肩膀,胸口,甚至连腰腹上都布满青青红红抓痕和牙印。那有几处还在渗着血丝,凄惨好像贺丞才是那个被睡。
但是他才是被睡,相比起贺丞身上外伤,他受内伤才更严重,于是他现在底气很足,怨气颇深。
贺丞到底有些心虚,自然不敢跟他较真,连忙捉住他双手紧紧握住,笑说:“不比不比,那你想干什?你说。”
楚行云把他手推开,又看眼腕表:“八分钟,你说干什?”
贺丞微微顿,然后弯腰凑到他面前,轻声道:“接个吻就过去?”
楚行云略微怔,然后用双手捂着脸,深深长叹口气,随后又埋在掌心里沉沉发笑。似是百般无奈,千般喜悦,万般心动,沉声笑道:“你真是,哎——完完,完。”
贺丞尚沉浸在自己赌誓当中,俨然不知他已经在无形间将某直男彻底斩于马下。只觉得楚行云现在样子有点古怪,似喜不像喜,似怒不像怒,边叹气边笑,倒像是魔障,还以为刚才他话没有取得楚行云信赖。
他把大满从腿上轰走,起身倚在桌边,把楚行云捂着脸手拉下来只,皱眉道:“你在说什?什完?话,你不信?”
楚行云抿着唇角,眼角眉梢都带笑,盯着他细细看半晌,说:“信,你说什都信,不然也不能跟你圆房不是?”
贺丞将信将疑看着他:“那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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