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
陈静又说:“是匿名邮寄,你们找不到他。”
楚行云引她到客厅坐下,给她倒杯热茶,在她对面坐下,态度诚恳道:“阿姨,希望您不要留有任何隐瞒。”
陈静取暖似用双手圈住杯壁,闻言抬起双布满泪光,哭肿眼睛疑惑看着他:“已经把事实告诉你们。”
“你还遗漏个人。
楚行云瞬间严肃起来:“陈雨南还活着?”
贺丞支起左手撑在下颚,目光无意识下垂,定格在他衣领处,道:“嗯,袁平义是她以前男朋友,陈雨南被带走后,袁平义听到消息赶来看她,不久之后他们收到封信,信中附陈雨南照片和凶手开出条件。”
尽管已经隐约猜到,但是楚行云还是问道:“什条件?”
此时,从卧室方向飘来道气息微弱又颤抖女声。
“他用女儿生命做威胁,如果不按照他说做,就会像杀死前几个孩子样杀死小南,但是,如果平义能够顶替凶手名义落网认罪话,小南就能活下去。”
是破罐破摔?”
楚行云捏着他下巴轻轻往上抬,笑很是风流:“谁是破罐子?你?如果你是破罐儿,那就是压着破锅破锅盖。”
他这句荤话出来,贺丞再也难保持矜贵高傲姿态,克制住唇角蠢蠢欲动笑意,稍扭头躲开他手,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你确定你是锅盖?”
楚行云身子往前倾朝他倒下去,随后伸手撑在他身后沙发背上,低下头在他裸露脖颈处深吸口深埋在他皮肤里冷檀香,随后在他颈侧凉腻皮肤上落下个轻柔又滚烫吻,而后抬起黝黑明亮眸子看着他,轻声笑说:“很愿意跟你好好讨论次。”
贺丞算是亲身见证楚行云哄人调情手段迅速精进,简直是飞跃式进步。
陈静身上披着贺丞西装外套,瘦弱身形像是遭受雨打风吹柳条枝,抱着自己肩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楚行云起身走向她,问道:“您怎能确认陈雨南活着?而且直活到现在。”
袁平义被揭开死亡真相再次将她柔善心折磨痛不欲生,此时她像是站不住似,依靠在门框上,拉紧身上外套,满脸淌着还未干涸泪痕,哽咽道:“每年到小南生日那天,他都会寄张小南照片。”
她口中‘他’应该就是真正凶手。
“照片在哪儿”
起初他还有些疑惑,既然楚行云能说会道,能撩又这骚,为什前几段感情都如此短命?但很快他就明白,楚行云撩骚调情手段太直白,简单来说太流氓,对待女人总是有些收敛和克制,但当对象换成男人,换成贺丞时候,他就无所顾忌,为所欲为。
他以前收敛和克制是为维系感情,而此时不收敛不克制则是对目前这段感情信任。
所以贺丞此刻虽然不动声色,其实很吃他这套,很乐意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肆情无畏模样。
喷洒在颈窝里气息暖洋洋,热乎乎,像是很多小虫子埋在血肉里啃咬,蠕动,皮肤表面忍不住阵颤栗。
贺丞喉结稍滚动,身子往后扬靠在沙发背,不紧不慢理理有些散乱毛衣领口,淡淡道:“陈静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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