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带上双白手套,扒开他手掌,脸上神色更为凝重。
枪茧,这个男人虎口,指腹和掌心都分布着层又层枪茧。
他忽然抓住尸体手放在鼻下闻闻死者手背,闻到股很淡咸腥味,这种味道立即让他联想到海风浸透进皮肤中味道。
死者在海上,或是海边工作吗?
楚行云再次查看死者手掌,发现他手上除枪茧,并没有其他疤痕和茧子,不像双从事体力劳动双手,搜遍尸体全身,也没发现任何武器,只是在死者裤子口袋里摸出两张起皱单据,是两张饭店结开具发票。
几名刑警分散开搜索四周可能遗落证物,赵峰正在盘问保安早餐店员工,乔师师在协助苏婉左右蹲在尸体两边做简单尸体检查。
“老大。”
乔师师见他来,就把尸体旁边位置让出去。
楚行云蹲在尸体面前,看看尸体身下出血量,和血迹走向,确定这里是第现场。
“你去取监控。”
遭到破坏。”
“你们先忙活着,马上过去。”
挂电话,楚行云回头看眼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还在睡觉贺丞,掀开被子下床,在地板上找条裤子穿上,然后拉开卧室房门,轻手轻脚下楼。
路过大满小满窝,他抬脚在大满柔软肚皮上踩踩:“爸爸怎觉得你瘦?”
大满抱住他脚踝撒娇讨食,楚行云视若无睹抽回自己脚往阳台走:“肯定是幻觉。”
他把两张发票放进证物袋,忽然扒开死者领口,把他上衣褪到肩膀处
他说,然后压低身子仔细看着尸体脖子上伤口,问苏婉:“只有这处致命伤吗?”
苏婉转着手里笔,道:“后脑勺还有处击打伤,但不致命,这个人是被割破喉管失血而死。们检查过,他身上没有可以证明身份证件。”
说着,苏婉指指尸体手背上起皱脱皮:“患有过敏性皮肤炎,回去做个病理切片,就知道过敏原是什。”
见到这具男性尸体第眼,楚行云就觉得躺在地上这个男人有些不同寻常。死者身材高大,从体型可看出常年健身运动,从他身体肌肉走向可以看出他身体素质非常好,而且他皮肤黝黑且有光泽,额头就像被文火烤过样坚硬光滑。
他见过受害者以女性和些自卫能力不强男性为主,像今天这个看起来高大健壮男人,还是头个,更何况是被人用如此凶残手法杀害,几乎被割掉头颅。
他在阳台取回件T恤件夹克衫,火速穿戴完毕,随意洗把脸,然后揣上手机出门,打辆出租车直奔三辅路街心公园。
三辅路位于城市外围,距离白苹洲咫尺之遥,虽然逊色于市中心繁华街景,但绝不算脏乱差,只是来往人流鱼龙混杂,属于难治理条街道。
街心公园是三辅路中心位置,地理位置优越,每天人来人往,人烟稠密。现如今发生命案,早起人群挤在公园外围拉起条警戒线后往里面张望。
楚行云拨开人群,掀起警戒线弯腰进入封锁现场。
公园雕塑前,个男人趴在地上,如乔师师所说那样,脖子被利器割断,因为已经流光血,所以伤口处凝结成浓重红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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