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两兄弟聚少离多,感情不深,加上当年意外,所以贺丞直有意疏远他,虽然现在心结已经解开,但是他看贺瀛总是不顺眼,跟看情敌差不多。
他拿着手机去开门,刚把门打开,电话就接通,那边楚行云问他:“什事?”
开门同时,他看到穿着身精致西服和大衣贺瀛站在门口,在冲他微笑。
贺丞眼睛瞪,石化两秒,跟见鬼似呼嗵声把门关上。
贺瀛:……
好气哦,但是还要保持微笑。
肖树还没说话,先叹气:“这是你问第四遍……他就问,你喜欢什,缺什。”
小满见得不到他垂青,耷拉着脑袋要溜走,不料被他捉住尾巴又拖回去。
贺丞垂着眼睛,微微皱着眉,摸着小满脊背,不悦道:“没?”
“没,他就跟说三句话,这是给你复述第五遍。”
“你到底有没有提醒他,二十九号是生日?”
贺丞觉醒来,身边已经没人。
楚行云总是这样,睡觉就走,第二天连个人影都难见。早前贺丞不习惯,总觉得跟他像是两个长期稳定炮友。后来住在起情况也没有好转,同居两个多月,他和楚行云起吃早餐次数五根手指头都数过来。贺丞心里颇有怨念,甚至想到睡前给他喂几片安眠药把他放倒,第二天或许能起躺在床上看着太阳升起,找找同居感觉。
就在今天早上睁眼,贺丞觉得有必要把这个想法好好计划下,付诸行动。他边想,边洗个澡,十几分钟后穿着身家居服走出来,拨拨湿淋淋头发,在卧室里找齐昨天晚上从楚行云身上拔下来警服,下楼扔进洗衣机里。
客厅里两只饥肠辘辘猫围着他打转,他先给自己烤两片面包,然后拿着袋猫粮蹲在地上,给两只猫食盆里倒上粮食。
大满那像狗样跨越物种吃相引起他注意,他摸摸大满波三折脊背,纳闷道:“你好像瘦。”
门里贺丞抓起手机说:“贺瀛回来。”
楚行云很淡定‘哦’声,然后问:“他在哪儿?”
贺丞慌慌张张看眼紧闭房门:“在门外。”
楚行云静默片刻,失笑道:“你也不能把你哥关在门外边啊。”
贺丞揪着眉毛,为难道:“那把他请进来?说什?”
“他记得啊,他打电话问就是给你准备礼物啊,不用提醒啊。”
贺丞在心里咕哝句,那他昨天晚上怎什表示都没有。
“行,知道。”
贺丞挂电话,把手机扔到边,又把小满赶走,盯着地板苦思会儿,打算给楚行云打个电话探探他口风,跟他在起第个生日,对他来说极有纪念意义,他还真怕被楚行云稀里糊涂混过去。
他这边电话刚拨出去,门铃忽然响。
说着把剩下猫粮股脑倒进大满盆里,捏捏它圆咕隆咚脖子,说:“补回来。”
小满吃少,浅浅层口粮下肚就吃饱,然后踱步到贺丞怀里求抚摸。
贺丞在地板上盘腿坐下,摸摸它头顶以示亲近,然后把它从怀里推开,拿起手机给肖树打个电话。
“楚行云昨天到底跟你说什?”
电话通,他就劈头盖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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