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微微侧着头,仿佛
男人瞪大双眼,脸上层出不穷冒冷汗:“你是警察,你不敢杀人。”
楚行云眼睛微微眯,讪笑:“不敢?”
说着,他看眼搁在地板上毛巾和冷水,临时改变主意,站起身朝客厅走过去,停在贺丞面前扯下贺丞颈上领带,然后拿着领带又走到厨房,从壁橱里拿出整盒崭新吃西餐用刀叉。
回到男人身边,楚行云抬起只脚踩在他胸膛上,低垂着眸子迎着他惊愕双眼微微笑,道:“最后次问你,是谁派你跟踪们?”
他眼神太吓人,男人终于感知到危险将近,在他脚下用力挣扎扭动,嚎叫道:“你是警察,警察不能杀人!”
子扔给贺丞,然后拎起厨房流离台上水壶接壶凉水,拿着水壶和毛巾又回到倒在客厅里声声叫冤骂娘男人身边。
贺丞看出来,他打算‘用刑’。虽然不知道楚行云这次为什这,bao躁,这没有耐心,这焦急想要速战速决。但是他没有干涉,而是远远避开。
贺丞无视那个男人叫喊和楚行云逼问,脱掉身上湿透风衣,把毯子披在身上给自己倒杯热茶,然后握着茶杯坐在客厅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慵懒又乏力低低垂着眸子,面无表情看着杯面水纹,留神去听那边动静。
“谁跟踪你们?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
“不知道们是谁?那现在告诉你,你爷爷是银江市公安局刑事侦查支队队长楚行云。那边坐着那位爷你就不用知道他是谁,他名字落在你耳朵里你得折寿。现在轮到你告诉,是谁派你跟着们?”
楚行云不耐烦似皱皱眉,没有继续跟他废话,用贺丞领带蒙住双眼在脑后打个结,脚下施力踩住男人扭动胸膛,掀开唇角似笑非笑道:“当心,别乱动。”
像是在投掷飞镖般,楚行云蒙着眼把西餐刀往下射下去。
“啊!”
被灌狠劲儿西餐刀好像长眼睛般,不偏不倚划过男人脸侧,扎在地板上,在他耳垂上割出道血口。
虽然伤口并不严重,但是楚行云蒙着眼,他自己都不知道刀会扎在那里,这种生命被人用儿戏对待,随时会受到威胁未知感让方才异常勇猛坚强男人方寸大乱,挣扎嚎叫。
“你既然是警察,那你就拿出证据证明跟踪你们,你不仅没有证据,还动手打人。警察就能随便打人吗?!”
“你嘴还真硬,几个月前在医院停车场,方舟大厦楼下,跟着们人不是你?如果你要证据,现在就调监控,给你证据。”
“去过医院和方舟大厦又怎?银江市是你地盘儿?去过那里就是在监视你们吗?!”
楚行云发现他碰个硬茬,这个男人显然受过更为专业训练,他很坚强,且善于狡辩,常规审讯手段很难撬开他嘴。放在往日,他还有耐心跟他‘有话好好说,但是现在贺丞而再再而三遭遇威胁,他憋肚子闷火没处发泄,这个倒霉蛋算是撞到他枪口上。
楚行云钳住他下巴,迫使他扭过脸看着自己,唇角斜,冷笑道:“朋友,不吓唬你,如果你不说出是谁派你跟着们,今天你得横着被抬出这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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