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心里
沉：“不是贺丞？”
难道说，还有第二个孩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
，像是桩心事得以解开，贺瀛忽然之间有种如释重负
感觉
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楚行云不禁有些得意，还有些复仇般快意，笑道：“也没有多少，不过知道在
到你们贺家前年，贺丞被催眠过，忘掉些人和些事。而且贺丞小时候落过水，就在你们家游泳池里，现在只想知道——”
说着，他目光定，唇角笑容尽数撇去，看着贺瀛严肃道：“是谁把他推到游泳池里？”
楚行云并不知道真相，他只是在猜测。贺丞回忆里有落水声音，而且他说过，是个孩子落水声音。贺丞也曾屡次提起，他以前时常做噩梦，结束定是被坠落感和被水淹没窒息感唤醒。
这切零星记忆点串联起来，不得不让楚行云做出个设想，设想当年那个落水孩子不是别人，就是贺丞。那
推他入水人，又是谁？
他以为自己猜中，但是却看到贺瀛忽悠皱起眉，嘴角撇出丝复杂笑意，像是对他话颇感意外。
眠，还自作聪明让他想起以前事。你这种人用两个字精辟总结，那就是……”
说着，贺瀛竖起根食指冲他身影虚点两下，说：“傻逼。”
楚行云：……
贺瀛好像在他身上把这辈子脏话都用完，他起初确很愤怒，想骂回去，但却忽然明白什似，恍然状‘哦’声，看着贺瀛不怒反笑道：“原来你直说保护贺丞，是阻止他想起以前事？真正危险不是在他身上放纸船人，而是在他记忆里存在人？”
贺瀛：……
“是贺丞告诉你？”
贺瀛刻意掩饰什似，抬手掩住嘴唇和下颚，意味深长目光轻飘飘落在他身上，又问：“是他告诉你，那个落水孩子是他自己？”
楚行云直觉他话里有深意，也担心这腹黑老东西故意说这种话绕晕他。以真作假，以假作真，把真相模糊过去。此时面对贺瀛，他万分警惕，刻不敢掉以轻心，比以往审讯任何狡猾嫌疑人都心累。
“没有，是猜。怎？猜不对？”
贺瀛忽然不说话，垂着眼睛貌似在想些什，过好会儿才轻声笑道：“既然你能做出这种猜测，那就说明你还不知道纸船含义。”说着抬眸看他，眼睛里沉甸甸，像是积压着许多不可言说深意：“没错，你猜不对。准确来说，不完全对，当年确有个孩子在和平大道号院泳池边落水，但那个孩子不是贺丞。”
忽然有种被打脸感觉。
楚行云见他沉着脸，眼睛里闪烁不定，明显是被他戳破秘密后故作冷静。
楚行云忽然在地板上坐下，还把蹲在他脚边大满拖进怀里，然后冲贺瀛客客气气抬抬手，道：“坐吧贺瀛哥，既然话都说开，咱们好好聊聊。”
贺瀛跟他僵持会儿，似乎是想找补回来，但是看到楚行云那已经把他看穿眼神，顿时觉得自己再多掩饰都很单薄。他时疏忽，让楚行云已经探到他底，再怎狡辩都没有说服力，还显得自己愚蠢且没有风度。
为维持自己风度，贺瀛也在地板上盘腿坐下，问：“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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