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棍速度实在太快,天色又暗,在挡风玻璃杯击碎前秒才被察觉,驾驶座男人迅速降低车速,向右猛打方向避让,但是为时已晚。
“趴下!”
随着声挡风玻璃被击穿声音,玻璃碴落雨般四溅分散,棒球棍不偏不倚横在挡风玻璃和男人右侧肋骨之间,男人很快白透整张脸,忍着肋骨被击碎剧痛把车靠在路边停下。正要转向时,忽见前方车也停下,随即又发出车身内部被引擎震动嗡鸣声,轮胎碾压在路面上几乎擦出道道火痕。
他在倒车!
为躲避前方向后逆行车辆,男人也挂倒挡倒车,但是他们车受重创,起步迟两秒,仅那两秒钟就已经避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车转眼就退到他们车头前。随后车尾像是摆锤般向右猛甩,重击他们车辆头部!
他枪在他转身后其次收回,有不到半秒时间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内。而贺丞就抓住他疏于防守那片刻时间,忽然冲过去捉住他手腕夺他手里枪,迅速调转枪口对准男人脖子扣动扳机。
这切发生太快,太忽然,开车男人正要从腰间枪套里拔出配枪,就被冷冰冰金属枪口抵在颈侧大动脉。
“靠路边停车。”
贺丞蹲在他身后,冷声道。
“贺先——”
不甚露出枪头,然后移到靠窗位置,放下半车窗,才发现已经入夜。
“走多久?”
他解下手腕上表壳破碎已经停止工作手表,随意丢在边。略有些疲惫目光撒在窗外无止境深沉夜色中,淡淡问道。
“三个小时。”
贺丞揉揉还在隐隐作痛颈侧,感觉到车内气温冷些,又把车窗合上,道:“好歹让知道,要去是什地方。”
‘轰隆’声巨响。
黑色轿车撞破栏杆,滚下道路两边积满碎石斜坡。
轿车转两周才停下,四扬八翻狼狈不堪躺在乱石上。
贺丞踹破车门,捂着冒血额头跌跌撞撞走到副驾驶旁,拉开破损
“停车!”
虽然他手里只是麻醉枪,但是被开枪,失去行动能力,和死无异。
开车男人依言降低车速,寻找高速上临时停车道。
车内气氛很紧张,前后两个人都全神贯注警惕着对方,谁都没有注意他们忽然被辆轿车超车,留下道疾风被碾碎呼啸声。
随后,根棒球棍像是被扔出窗外垃圾似,在惯力和重力双重护持下,飞速旋转着朝后方车辆挡风玻璃冲过去。
前方两个男人对视眼,藏着麻醉枪那人道:“出银江,有飞机接你。”
贺丞从胸膛里发出声极轻闷笑,垂下眼睛握着自己手臂,用力活动手腕:“贺瀛还想把送出国吗?”说着又嗤笑声:“个跳梁小丑而已,也值得他们怕成这样?”
那男人忽然转过身,撩开外套下摆亮出麻醉枪对准他:“贺先生,如果你不老实配合,就只能再让你睡觉。”
贺丞懒洋洋掀开眼皮,目光幽冷又沉静看他会儿,讪笑:“你多虑,现在没有力气不老实配合你。”
那男人盯他眼,回过身想坐好,可能被贺丞慵懒状态所蒙骗,竟在无意间,bao露个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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