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拿着
张纸巾擦着手走进来，径直走到杨开泰身后，弯腰撑着他
椅背，看着电脑屏幕问道。
杨开泰不自觉坐直
，道：“调出来。”
说着，他点开日期标注为十月十八号下午四点十八分录制段视频。
视频开始画面，就是乔师师和刘蒙去过港口，话音外是三名男青年讨论飞行线路声音，他们很快达成致，决定把飞机放飞到停在几艘旧货船附近空域。
随后，视野被拉远，站在岸边三名青年入镜，忽高忽低，忽远忽近。遥控飞机平稳航行在半空中，切看起来都很和谐，如果姜伟手中遥控器没有失灵，飞机没有忽然失控。失控飞机头栽到艘货船
获得准许后，乔师师路雀跃蹦出洗手间。
会议室只有杨开泰个人在电脑上鼓捣着什
，乔师师走过去把卡递给他，说：“放。”
杨开泰知道傅亦磨不过她，接过储存卡插入电脑，在排文件列表中寻找十月十八号录制视频。
乔师师拉张椅子坐在他身边，鬼鬼祟祟凑在他身边说：“那个死者男朋友，叫吴涯，和傅队关系不般吧？”
杨开泰拖着下巴看着电脑找文件，淡淡道：“你又看出来？”
取录像就储存在内存卡中，里面或许就装载着三名青年死因。枪击案由东城分局陈智扬负责，尽管证物被乔师师拿到市局，但是待会儿陈智扬就派人来取，到时候还是得老老实实交给陈智扬。
乔师师心里有点不舒服，心说老娘差点豁出去条命就为这个破录像，到头来还没有资格看？再说你陈队不是允许
参与调查吗？身为这桩案子参与者，怎还没有权力看看自己找到证物呢？
她不甘心找到傅亦，原话复述给他听。
傅亦刚安置好吴涯，彼时正在男士洗手间里洗手。他看着靠在洗手间门口高谈论阔乔师师，不禁出脑门汗。
这里是男洗手间，距离身后小便池和格子间只有两米之遥，乔师师嗓音嘹亮清脆，从顶楼砸到楼都能听个响，她杵在门口不走，傅亦很清楚听到不远处格子间位同胞憋吭哧吭哧磨牙声。
经过她再逼问，杨开泰已经把傅亦离婚原委跟她说清。她听完后好阵唏嘘，连声感慨道，‘傅队这些年真是太不容易’。当时杨开泰听垂头笑，心道，谁容易呢？
“看出来，傅队特别照顾他。”
杨开泰点点头，道：“嗯，是他前男友。”
乔师师眼睛瞪，刚要说话，就被他‘嘘’声。
“录像调出来吗？”
“他让你参与调查没错，但是案子总归是他负责，严格来说你应该听他调遣，他让你干什，你干什就是。”
傅亦擦擦手，然后往洗手间深处走。
乔师师亦步亦趋跟着他：“不是啊傅队，楚队派过去是跟他合作，还是听楚队调遣。而且贺瀛都同意，枪击案由咱们两家负责，怎现在找到证据，连看眼权力都没有呢？这不公——”
眼瞅着乔师师就要跟着他进格子间，傅亦忍无可忍转过身，伸出食指点在她额头上，稍稍用力把她往后推几步，道：“你想看就看，现在离开男士洗手间。”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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