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楚行云下手,又是为
“因为你男朋友现在在手里,你不跪,他就死。”
贺丞沉着注视他片刻,忽而笑:“那你先告诉,你为什恨?”
贺清脸无辜状:“恨你吗?爱你啊。”
贺丞眼中装载着鄙夷和轻贱冷光愈加明显,冷笑道:“难道仅仅是因为生活环境比你好?所以你从小就嫉恨?那你可真够幼稚。”
贺清放下手里酒杯,下床走到他面前,在离他步之隔地方停下,目光平静盯着他看会儿,唇角忽然拉开抹介乎于单纯与复杂之间笑容,眼中竟涌出丝感伤。
贺清像是没听到般,抬眼在卧室里展望圈,感叹道:“以前还在这间卧室里住过几天,这多年过去,竟然没什变化。”
“问你,楚行云在哪!”
贺清缓缓转动眸子看向他,脸上冷冷,忽然又扯起丝笑,托着下巴笑眯眯问:“你想找到他?”
贺丞往前走步,冷寂双眸中翻滚着重重杀气,又问:“他在哪?”
贺清不厌其烦重复遍问题:“你想让告诉你,他在哪儿?”
然亮,随即从二楼传下来声响动。
他拔腿跑向二楼,灯光像是在为他引路般,随后他看到自己卧室从门缝处露出些许光亮。他推开卧室房门,看到坐在那张铺着银灰色被褥大床上贺清。
贺清靠在床头,坐在床铺中间,左手端着杯白葡萄酒,右手拿着灯光遥控器。
“晚上好,弟弟。”
贺清向他举杯,笑道。
“你错,并不恨你,起码当年刚见到你时候不恨你,相反,还很开心。因为觉得你是同伴,终于找到个和相似人,见到你之前个朋友都没有,他们都把当做怪物,但是你却和那像,你就是同伴,所以不恨你,而且很在乎你。”
说着,他眼中色彩逐渐变得浑浊,唇角微微抽搐:“把你当做唯伙伴,但是你身边却有很多人。那个钢琴老师儿子,闵小舟,他就是你伙伴,你对他,甚至比对还要好。为什?想不通,明明和你才是样人,但是你却去亲近别人。”
“……所以你就杀他?”
“是你杀他。”
贺丞没有继续和他纠缠这些没有意义争辩,或许贺清根本就没有察觉他是个诡辩家,在贺清心里,他杀人,做孽,就应该由他全部承受。
贺丞不语,眼角涌现层血红。
笑着笑着,贺清脸色忽然转冷,目光像是两根利箭般钉在贺丞脸上,面无表情道:“跪下求。”
贺丞默,竟觉好笑:“什?”
贺清也笑,笑像耍赖孩子:“说,跪下求。”
“……你凭什觉得会跪你?”
贺丞站在门口,看着他坐在他床上,那副得意洋洋,鸠占鹊巢嘴脸,只觉得他低级、幼稚、又可笑。难道他千方百计进入这栋房子,就是为闯进他卧室,坐在他床上,喝杯他酒?
贺清根本不足为惧,他手段直都是这恶劣,且低级。
此时贺丞根本不惧他,只是非常厌恶他,痛恨他,若不是在这栋房子里找不到楚行云,他会立刻冲过去掐断他脖子。
“楚行云在哪里?”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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