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没有烟瘾,他知道,所以不用多说。
但他没抽过烟,有点好奇,这种“好奇”在拖完客厅,进来拖卧室看到聂星然在床上姿势时到顶峰,刑洲几乎要起反应。
聂星然很诱。
他在床上吸着烟,坐姿很不好,双腿分又点开,踩在枕头上,穿是裤子,裤腿蹭上去,露出整个脚踝和小截小腿,皮肤很白,上身也歪着,夹着烟手搭在膝盖上,有烟灰就弹到床下,他整个人都懒洋洋,偏偏嘴唇艳丽,又这样抽着
他还是克制不住,凑过去贴在聂星然唇角,很想亲,想亲他嘴唇,咬那颗唇珠,还有里面,更里面。
只贴两秒,聂星然本来就在发小脾气,贴久要挠他。
“去拖地。”
聂星然:“滚吧。”
刑洲笑笑,眼里很温柔,把鱿鱼丝给他,“吃完,别浪费,就剩几条。”
刑洲眼神深些,刚刚心思不在这上面,戴手套,其实他可以不戴,洗干净手,用手直接喂聂星然,亲手将他嘴唇弄红。
弄肿。
还有那个小巧漂亮唇珠。
……
聂星然不高兴,啧,“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刑洲去给他拿,还有个次性手套,“帮你套吧。”
聂星然不要,“你套上喂吃。”他最烦套这种塑料手套,套上手很不舒服,要掉不掉。
刑洲把手套反个面套手上,慢慢喂聂星然,“星然。”他不擅文科,略有点艰难地想着要怎说。
聂星然打断他,“随便说说而已,没什意思。”
“快点喂。”
邢洲早注意到他情绪转变,低下头注视着聂星然眼睛,温声:“但是这世界上没有命运,所以他说也不算。”
“谁说都不算。”
聂星然:“那谁说算。”
“总要有个人说算。”
邢洲收紧抱聂星然胳膊,迟疑几秒,聂星然继续说:“谁说都不算,那就不安心。”
很正常句话,但聂星然从里面听出暧昧和色气,要玩他样,窝到枕头里含糊地骂声,“放着。”
“会儿把烟给拿来。”
刑洲从懒人沙发上又拿个抱枕放在聂星然脚边,“抽细烟吗?”
聂星然懒懒,“嗯。”
刑洲先去客厅把烟拿给他,然后才去拖地。
刑洲声音沙哑,“啊?”
聂星然踢脚他,“滚去拖地,不许吃。”
刑洲笑起来,隐约想起聂星然刚刚问他,握住他腿,“你问拖地啊?”
聂星然不理他。
刑洲轻轻摩挲手下皮肤,“你喜欢光脚,怕脏。”
刑洲也不想讨论这种话题,笑笑,“好。”
聂星然恢复平时样子,半眯着眼看广告,漫不经心,刑洲问他,“中午想吃什?”
聂星然:“不知道,你自己做。”
刑洲:“那晚点再做,要拖下地。”
聂星然辣嘴唇很红,眼睛跟有水样,示意刑洲吃。
“总要有个人说。”
邢洲小心斟酌着,“自己说算不好吗?”
聂星然挑挑唇角,却没有笑意,“自己说算,你信你自己吗?”
邢洲叫他,“星然……”
沉默会儿,电视里这集播放完,开始广告,聂星然拍下他手,“松开,去给拿鱿鱼丝,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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