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踢他,“闭嘴。”
明柯坐到椅子上,接着边笑边说:“哎,你不知道,现在可太满意,哈哈哈,就该这样,标记刑洲。”
“之前感觉,就像养白菜,儿子,被狗拱,现在你标记他,很满意。”
聂星然又踢脚过去,“满意你个头。”
明柯不在意,用欣慰眼光又看遍在阳台上洗衣服刑洲,“干得漂亮,星然,真。”
聂星然呵,收回脚,不再看刑洲,准备继续玩游戏。
刑洲急忙拉住他腿,神色低微带着讨好,却又很开心,喜悦,“不像,那会儿没想对,不像,不是你,她也不是,跟她不像。”
刑洲不是聂星然,项晴也不是刑洲,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像。
聂星然面无表情,“松开。”
“别让抽你。”
聂星然伸着腿坐在对面床铺床沿上玩游戏,讥讽,“睡成那样,你能察觉到什?”
刑洲松口气,笑,“有点没意识啊。”
聂星然依旧很冷漠,竖着刺,“关屁事。”
刑洲知道他还在生气,下床想靠近他,被踩住肩膀,这次是光脚,脱鞋踩,刑洲握住这只脚踝,“星然……”
聂星然:“臭,离远点。”
刑洲抱聂星然整个白天,到傍晚时候体温才降下去,中间刑洲喂他好几口水,安抚他腺体,总算没有情况加重,又去医院隔离室。
聂星然浑身脱力样,醒又睡,醒又睡,意识昏沉,凌晨两点终于稳定下来,直紧紧揪着刑洲衣领手松开,这次觉到天亮,早上七点自然醒,正好没乱作息。
他睁开眼,头脑清明,没昨天恐怖心理感觉,就是看到旁边躺着刑洲还很不爽,啧,臭死。
谁要他信息素,又臭又垃圾。
“喂。”聂星然用脚尖踢刑洲锁骨,“起来,滚回你宿舍,不许跟起睡。”
聂星然:“……你来干什?
刑洲不敢惹他生气,松开,退到边。
聂星然心里有火,凶道:“滚去洗澡,身垃圾味。”
真真是狠起来自己都骂,刑洲身上现在全是他味道,连腺体里都是。
明柯下午来他们宿舍,闻到刑洲身上信息素,立马乐,哎哟声,“被标记?可以啊,非常可以。”
乐呵地停不下来。
刑洲温笑着轻声说:“不臭,你闻闻,都是们信息素。”
不提这个信息素还好,提,聂星然啧声,扔下手机,另只脚也踩住刑洲大腿,“那个丑女人是怎回事?”
刑洲省去那些人说他,只说项晴,“她被欺负,哭,带她走,然后说抱下。”
聂星然不让刑洲碰他手,“然后?”
刑洲:“觉得跟她有点像,所以就答应抱。”
刑洲很累,被标记后他也很虚弱,没睁眼接住聂星然脚,下意识地往上摸,“还烧吗?”
聂星然拍开他手,皱皱眉,下床在抽屉里找会儿才找到额温枪,之前明柯给他,对着刑洲脑门按下,三十八度。
不高不低,死不,聂星然不管刑洲。
拿上衣服去洗澡。
刑洲身体素质好,本质上也是个顶级alpha,中午就自己退烧,他手没摸到聂星然,吓跳,立刻弹坐起来,“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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