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被刑父语气逗笑,刑洲也跟着笑,手指钻到聂星然衣袖里,他摸到那个手链,勾出来,用气音道:“怎戴在手上?”
刑父还在说:“叫上你妈起去,这算是亲家见面。”
聂星然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断绳子,给刑洲,“断。”
刑
“赌约还算?”
聂星然懒洋洋,“不要?”电梯来,他们走进去,聂星然靠在轿厢上,勾起唇挑衅,“还是你不行?”
刑洲凑近他,低声,“omega很容易怀孕。”
聂星然:“你不顶进去不就行。”
刑洲脸通红,用力吞咽下喉咙,伸手揉聂星然手腕,反复揉着,想缓解点身体里兴奋,“语文分数很高。”
他这晚上说很多喜欢,说到聂星然睡着他还是兴奋不行,根本静不下来,更别说睡觉。可就是这样,七点多聂星然起床,他们准备出院,刑洲拿外套时候还是恍惚下,转过身问聂星然,“们在起?”
聂星然:“……”懒得理他,接过外套穿上,“你昨天考吗?”
“考语文。”
聂星然挑眉,“还去考语文?”
刑洲笑,“明柯说们还有赌约。”
还是偏过头说道:“装不装无所谓你,不在意,你真可怜也没用。”这相当于变相表白。
刑洲惊喜眼睛好像都发光,怕表现太大让聂星然恼羞成怒,克制地松松抱住,“嗯,知道。”
聂星然还是闹脾气,啧,“别抱,肉麻。”
刑洲轻笑,“不啊,喜欢抱你。”
此时是凌晨两点,聂星然天没睡,精神有点疲惫,窝在刑洲怀里,“你还没说你胃怎回事。”
聂星然随他越来越过分揉捏,“所以说让你科。”
虽然他们表明心意在起,还准备回学校继续赌约,但聂老太太事还摆在那里,刑洲上出租车就握着聂星然手放在腿上给刑父打电话,简单说明情况,“爸,帮跑趟。”
刑父声音格外振奋,“你放心儿子!马上就去,诶想当年娶你妈时候,天天幻想她爸妈不同意,拿棍子打,谁知道见面他们特别喜欢,根本没刁难就让把你妈抱走。”刑父挺遗憾地咂咂嘴,“想不到你竟然碰上,行,你们小情侣放心地玩,去给你们搞定。”
“不可能,老刑家家底也算殷实,B市,bao发户,怎着也不能不同意,拆散你们。”
两个孩子两情相悦,他家虽然没聂家有钱有势,但也不比陆家差,他不信聂老太太这没眼力见,非要当恶人,没道理。
聂星然嗤声,“还知道赌约。”他看刑洲,“让你科。”
刑洲呆愣,没反应过来。
聂星然走出病房,“赌约还算数。”
他是真玩得大,不玩不玩,玩就来大。
刑洲撩当场就要起反应,弯弯腰,忙跟上去,“星然。”
刑洲总算腾出手全部抱住聂星然,温声,“小时候肠胃就不好,不是因为喝酒。”
聂星然应声,想起什,抬眼,“生日时候做废蛋糕你都吃?”
刑洲笑起来,聂星然都记得,他什都记得,耐不住地想低头亲他,被抽巴掌,“笑屁,傻逼。”
刑洲还是笑着,“星然。”
“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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