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洲心情有点低落,不过能控制,手指插|到聂星然头发里,缠满手,“要异学校啊。”
聂星然
聂星然挑眉,“你要干什?”
刑洲亲聂星然嘴唇,“想做壁纸。”
聂星然往后退,刑洲追上来轻咬他唇珠,“画浴室里那个好不好啊?”
“第次浴室里。”
聂星然知道刑洲说哪个姿势,耳朵有些红,“滚。”
聂星然懒洋洋,由刑洲勾住他腿,“这不是废话吗?”
刑洲笑出来,亲聂星然耳垂,呼吸滚烫,“愿意。”
聂星然耳膜痒,仰起头,“做完帮洗耳朵。”
刑洲满眼温柔,“好。”
第二天是周日,洗完澡聂星然趴在床上玩手机,刑洲出来给他擦头发,看到屏幕里东西,愣下,“你在画画?”
聂星然也出汗,躺在床上,“不许弄,耳朵痒,帮掏下。”
耳朵充血时候感觉很痒,他有次都用指甲刮出血。
刑洲穿着裤子下床,没有皮带,扣子开着,裤腰很低,露出两条人鱼线,很性感,转身背对聂星然时候两个腰窝也很深,衬屁股挺翘,裤子要包不住。
聂星然吹声口哨,他伸手在抽屉里翻翻,找到最后个套,叫刑洲,“过来。”
本来不想弄,但谁让人都是视觉动物。
甚至懒软地张开点嘴。
被亲习惯。
他收回视线,转身继续洗碗,挺好,聂星然跟刑洲现在这样。
刑洲宠聂星然。
日子就这定,刑洲去学校上课,聂星然在公寓,天气逐渐变暖,进入春季。
闹会儿,刑洲看着聂星然切去photoshop,调会儿颜色,问道:“星然,你喜欢美术?”
聂星然趴脖子不舒服,翻个身躺刑洲腿上,“还行。”
刑洲:“那你会不会去读艺术学校啊?”
聂星然有天赋,他刚接触就能画成这样,刑洲抿抿唇,“查查国外有没有离得比较近学校。”金融和美术。
聂星然没有阻止,“查吧。”
而且是照片编辑里那种。
聂星然嗯声,继续随便画,“前几天看到客厅里有本绘画书,没事看两页,挺简单。”
他画两只恐龙,然后看眼刑洲,点儿不可惜直接放弃保存那两只小恐龙,然后用黑色线条画他们刚刚床上姿势。
刑洲滚下喉结,几乎立刻就有感觉,聂星然画他们H片。
“这个保存好不好?”
聂星然勾起唇,把刑洲按到床头,拉住他裤腰,“来次。”
这是他第回表现热情主动。
刑洲笑着,“怎突然想啊?”
聂星然弹下刑洲人鱼线,“你身材好。”
刑洲低声,“要是你是alpha,不会想上吧?”
每天晚上刑洲就跟春天狗样,连续几个星期后,聂星然踩住刑洲胸口,“去书房睡,不许碰。”
刑洲声音沙哑,赤着上半身,他最近又长高,alpha和omega身体开始发生明显变化,刑洲肩膀比聂星然宽,背上肌肉流畅,充满爆发力,“为什啊?”
聂星然看不爽,轻啧,“衣服穿好,别发|情,学习去。”
人家高三生天天复习刷试卷,刑洲倒好,刷他。
刑洲拉他脚踝,“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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