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撑到大二,怎也得大二,但现在就撑不住,才刚大。”刑洲轻轻圈住聂星然无名指,“等不及。”
“们可以结婚吗?”刑洲说:“大二时候,你二十岁。”
聂星然眼尾敛着,漫不经心又懒洋洋,“不是等不及吗,还大二?”
刑洲扬起笑,“不想让omega那早结婚啊。”别人家都婚前千宠百宠着,他想让聂星然也那样。
聂星然随意点头,张开手,“那先把戒指给好。”
聂星然:“……买菜,买套干什?”
明柯也反应过来他问这话有点不妥,咳声,“你是omega,很容易怀,你想被刑洲搞大肚子啊?”
聂星然此时正躺在刑洲腿上,他们刚洗完澡,“大肚子你个头,快点买完菜回来,饿。”
刑洲低头跟他接吻,“要不要标记啊?”
聂星然眼睛蒙着水雾,湿漉漉,很软,“等你走时候。”
可偏偏接下来每个动作,刑洲都要带着微喘地问他想不想,聂星然胸口粉红,喉结上汗珠滚到米色沙发套上,晕开朵小花。
“你有病啊,还问?”
刑洲笑着俯下身亲他手指,“情|趣啊。”
“知道你想。”
根本不用说,不用看,只要感受,刑洲就知道聂星然也很想他。
穿得跟蝴蝶样?”
来往学生很多,但刑洲还是忍不住地亲亲聂星然耳朵,他根本没注意混血alpha说话,只知道他缠着聂星然。
“那个人是谁啊?”
聂星然冷漠,“谁也不是,马上要死人。”
回到聂星然在校外租房公寓,倒是没有迫不及待地亲在起,刑洲很温柔,很黏糊,很腻,像是要把这几个月想念都揉碎,点点喂给聂星然,每个绵密吻里都充满爱意。
刑洲呆愣,随即笑,他咬住聂星然无名指指根软肉,撕磨。
“等你十月发|情期,带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接下来就是明
刑洲应下,“好。”
等准备走那天早上,聂星然把刑洲按在床上标记很久,檀香萦绕不散,满意地舔下刑洲腺体上血珠,“可惜不能终身标记。”
刑洲满头是汗,他翻过身抱住聂星然,笑,“你可以临时标记辈子。”
聂星然坐在刑洲腰上,两人说会儿话,闹钟第二次响,第三次时候,刑洲就必须走。
“星然。”刑洲揉着聂星然手指,他抬起眼,吞咽下喉咙,“……”
都软成水,勾着他。
昏天暗地。
明柯来之后他们到处玩玩,聂星然都没什兴趣,直打哈欠,最后在著名伦敦塔桥上,照着夕阳光辉,邢洲背着他走完这个桥。
6号回程票买好,明柯贴心地去外面街区溜达大半天,聂星然给他打电话让他买点菜带回去时候他正好在超市,面对着排套套。
“要套套不?”
聂星然被磨受不住,他本能渴望自己alpha,腺体发痒。
“嗯……”
刑洲嘴唇滑下去,亲聂星然仰起脖颈,“星然,你还没说想不想呢?”
聂星然呼吸乱,抓着刑洲衣服,终于嫌他亲太墨迹,让人受不,他拉着刑洲倒到沙发上,“闭嘴。”
“专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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