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是4月15号?”
“没错,就是那天,晚上回到家就卸。”
“也就是说,你行车记录仪在4月15号就没有使用过?”
孟翔愣愣道:“是啊。”
般行车记录仪储存空间很有限,最多只能保留七天内录像,过期就会被覆盖,但是孟翔记录仪在4月15号拆下来,那也就是说4月15号录像就是记录仪摄录最后录像,没有机会被新内容覆盖。
孟翔低着头用袖子擦擦脸上汗,支支吾吾道:“那女孩上车,就坐在你现在坐位置上。她刚上车就睡着,趁她不注意,从她包里把她钱包拿出来,没想到被她发现,她说她要打电话投诉。当时恼,就威胁她,如果她敢投诉,就报复她,反正钱包里有她身份证,身份证上有她地址。她害怕,就不再闹,求把钱包还给她,没还,把她赶下车。”
“接着说。”
“把她赶下车后,还警告她,她要是敢投诉,敢报警,就曝光她信息,报复她家人。”
“然后?”
“然后就把她扔在路边,开车走。”
孟翔急:“凶手不是找到吗?那个z.sha服装厂老板。”
纪征下狠招炸他:“在找到你之前,凶手是服装厂老板,在找到你之后,可就不定。”
孟翔额头霎时冒出层冷汗,惊道:“跟没关系!没杀她!”
纪征道:“彭茂之所是有嫌疑,是因为他是死者生前接触最后个人,但是们查到死者在5点23分在718省道上你出租车。死者生前同样和你有过接触,虽然现在无法确定你和彭茂谁是最后个接触死者人,但是你们具有同等作案嫌疑,如果你——”
纪征刻意不把话说完,留下道悬而未决尾音,等着孟翔自己咬钩。
纪征坐好,抬手指指前方道:“开车,去你家拿行车记录仪。”
拿到行车记录仪,纪征临走时不忘做戏做全套,对孟翔说:“这两天手机保持畅通,随时通知你到警局做笔录。”
孟翔不疑有他地把纪征送到小区门口,纪征在他目送中走向停在路边银色林肯,敲敲副驾驶车窗。
燕绅放下车窗玻璃,抵着额角副快睡觉模
如果真是这样,这条线索又是个死扣。
纪征又问:“她下车时间是几点钟?”
“她就在车上待十几分钟,下车时好像……5点40,5点40分最多。”
纪征在车里看圈,问道:“你车上没有行车记录仪?”
“有有有,前些天不是下大雨吗,淋雨有点小毛病,老是滋滋啦啦,就卸掉搁家里。”
孟翔急道:“那个女孩确在5点半左右上车,但是没杀她!”
纪征静静地打量他片刻,道:“那你看到为什这紧张?还撒谎说你没见过死者?”
孟翔身上蹭蹭蹭狂冒冷汗,几乎浸湿他身上布满油污蓝色短袖,哆嗦着手打开抽屉,从堆杂物里翻找出只绿色女士钱包,像抓把炭火似扔到纪征身上。
纪征打开钱包,在皮夹第层找到张身份证,身份证上赫然印着洪芯照片和信息。
纪征拿着钱包,冷冷地问:“怎回事?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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