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向爱干净,在浴室里洗好几遍才出来,在水汽弥漫中走出浴室,身上套件黑色真丝浴袍,系着带子用脚勾上浴室推拉门。
客厅里没人,而主卧旁次卧门虚掩着,里面有光露出来。
夏冰洋看看次卧房门,系好浴袍带子,向后捋把湿淋淋头发,朝吧台走过去。
夏航偷喝他酒,把半瓶威士忌喝只剩下浅浅层,他把剩下威士忌全都倒进杯子里,拿着镊子又往里放几块冰。他在家里习惯赤着脚,此时站在吧台前夹冰块,脚趾忽然碰到毛茸茸,有温度物体。
夏冰洋愣下,以为自己这两天神经绷太紧又太累,导致出现幻觉,就没有上心。刚把镊子放下端起酒杯,脚背又被那东西蹭下,而且这次
他换密码时候夏航就猫在玄关探出身子往外看,扒着墙边只露出双眼睛。
夏冰洋瞥见,抬手把电子锁挡,恶声恶气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夏航脖子缩,进屋,嘴里低声嚷:“你别换太复杂呀,下次猜不出来。”
夏冰洋不理他,把自己工资卡后六位设成新密码,除此之外又加重指纹锁,才放心进屋。
夏航端端正正地盘腿坐在沙发上,见他回来,就笑道:“哥,有事儿和你商量。”
街道恍如明昼。
他已经两天没着家,忽然间觉得衣服发皱,身体发臭,喷再多香水也掩盖不住身汗味,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于是和任尔东在宾馆大门前分手,驱车回家。
回到家里,他打开门,在片黑暗中扶着鞋柜弯腰拖鞋,客厅里灯忽然开。
夏航穿着套他蓝色真丝睡衣站在客厅,手里还掂着只酒瓶子,诧异道:“嗳?哥,你怎忽然回来?”
夏冰洋换鞋换到半,提着鞋帮子看着夏航沉默两秒钟,然后打开门看看墙边电子锁,又看向夏航:“你怎进来?”
夏冰洋径直走向浴室,蛮不在乎道:“跟商量?你事儿都是由你爹妈安排,管不着,也参与不。”
“哎呀,别这说嘛,除公司那摊事儿,也有自己私事啊。”
夏冰洋走到浴室门口,扶着墙壁转过身,看着夏航道:“你私事就更不用和商量,给你帮不上忙也提不意见,你今年满二十,自己学着处理私人问题。”
夏航知道他会错意,忙道:“不是那个意思。”回应他是记关门声,浴室随即响起沙沙水声。
夏航高声道:“那等你出来再说。”
夏航道:“你密码太简单,输你生日,就打开。”
夏冰洋站在门口缓缓咽下口气,‘呼通’声把门摔上,脸凶悍地看着夏航说:“这次就算,下次进门之前不给打电话征求同意,就把你扔出去,听到没有!”
夏航早就习惯他这脸凶悍,他很解他同父异母哥哥只是冷面,心并不冷,嘴上说天花乱坠,其实对他还是很不错。
虽然摸准夏冰洋脾气,但是夏航还是怵他,当即站板正儿,道:“听到,记住,没有下次。”
夏冰洋狠狠瞪他眼,解开衬衫扣子往里走,忽然想起什似又返身走向门口,重置电子锁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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