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那天吃完饭们还和老大算生活费。”
“出事那天,你们都在哪里?家里都有谁”
“们要开店呀,家里就剩老两口。婆婆帮带孩子。”
“雷红根般在哪里买药?”
“不远,就前面为民诊所。”
“怎都是空?”
他问儿媳。
儿媳思索会儿,道:“公公这人不听医嘱,每到下雨天疼起来时候就加倍吃药,认为药吃越多越好,们劝他他也不听,自己偷偷摸摸加量,吃完就让们给他买。们不惯他这毛病,他就自己去买。那些空药瓶……应该是上次连续下,bao雨那几天吃完。”
“他总是自己买药?”
“们不知道他什时候吃完嘛!”
纪征跟在她身后。
老太太在屋里闲坐,见儿媳领着人进来,又立刻拄着拐杖出去。
儿媳站在门口道:“喏,看吧。”
这是间面积不大,阳光充足房间,家具古旧又简朴,空气里飘着浓郁西药味。
纪征问:“老人家身体不好吗?”他说着,向门外示意眼,示意自己问是老太太身体。
手拖过桌上只竹筐,里面是拨半毛豆。
纪征问她车祸当天,雷红根出门是为干什。
“公公喜欢打牌,估计那天也是去棋牌室打牌。”
“棋牌室?在哪里?”
儿媳朝北边努努嘴:“路对面,配电房旁边超市里有个棋牌室。”
离开雷红根家,纪征又驱车赶往为民诊所。
为民诊所距离雷红根家将近两公里,开在718省道大十字路口,就在省道南边,临着公路。
纪征开车到十字路口,从路口转弯,把车停在路边,走进为民诊所。
诊所里只有名医生,名护士,医生和护士
纪征道:“意思是这些药都是他在出车祸前吃完吗?后来你们没有清理过?”
“没有,们从来不动公公婆婆东西。”
纪征向她走近两步,正色道:“麻烦你好好想想,雷红根在出事前有没有对你们说过他药吃完?”
她想会儿,道:“你这说倒想起来,出事前天晚上吃饭时候,公公好像在饭桌上说嘴他药没,让们抽时间给他买,但是没人搭理他,他就不再说。”
“你确定是车祸前天,4月14号?”
儿媳道:“婆婆没病,公公常年在吃药。”
“什病?”
“风湿。”
纪征在床头桌子上看到几只空药瓶,都是治疗风湿关节炎西药,药已经吃完,只剩下空瓶子,没有盖盖子,白瓶子上都写几个潦草字,药味就从这里面飘出来。
他又拉开抽屉,找到几只药盒,同样空。
她说超市,纪征有点印象,超市就在从东往西单行道北面,如果雷红根出事那天是去棋牌室打牌,那他出事地点应该就是从东往西单行道。
但是纪征还是捕捉到个疑点:“下那大雨,他还会去吗?”
儿媳剥着毛豆不无埋怨道:“公公这人好赌,下刀子都得去。”
纪征见她脸上恹恹,想必是应付记者和律师应付烦,不愿意多说,于是道:“可以去雷红根房间里看看吗?”
她把毛豆往竹筐里扔,声不吭站起来往侧门小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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