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关上卧室房门,站在门口对他轻轻笑,道:起睡吧,可以吗?”
纪征道:“没关系,睡沙发。”
夏冰洋捏着拉环顿,道:“睡沙发干嘛,家里又不是没有床。”说完,他仰起头,刻意不看着纪征,又说:“房间里床很大,你可以和起睡。”
纪征愣,随即明白他是什意思。向冷静沉着他脑子里顿时有些乱,昏昏然地端起手边东西喝口,喝到嘴里才发现他端起来是啤酒罐。
他从来不喝酒,口冰啤酒堵在嗓子里激他咳嗽起来。
夏冰洋看出他为难,但装作没看出来,脸无辜地问:“纪征哥,你怎?”
拉环抬抬下颌。
纪征以为他在耍孩子脾气,向他讲道理似耐心开解道:“刚才差点取不下来,不能再往手上戴。”
夏冰洋把手伸到他面前,像个听不进大人劝导孩子,蛮不讲理道:“不管,就要戴。”
纪征跟他讲道理:“伤到手怎办?”
夏冰洋不听他劝:“伤到手就伤到手,反正要戴,把它给。”
纪征把啤酒强咽下去,又端起茶杯喝两口热茶润嗓子,定定神才道:“没,没什。”
夏冰洋见他神色闪躲,装作好心化解他尴尬,起身往卧室走;“那就算,帮你拿枕头和被子。”
纪征却更为难,他听出夏冰洋语气里失落,但没有心思静下来好好想想夏冰洋为什会失落,只想到如果让夏冰洋带着这种失落坏情绪睡觉,他会很不忍。
短暂思虑过后,他关掉客厅灯光,抹黑夏冰洋卧室走过去。
夏冰洋站在衣柜前装模作样地往外拿东西,听到身后响起房门被推开声音。他挑挑眉,翘着唇角露出丝狡黠笑意,然后抱着床空调被转过身,故作疑惑地看着纪征:“怎?”
纪征拿他没办法,担心他粗手粗脚弄伤自己,于是找来把剪刀把拉环外围修剪整齐,剪成枚规整圆环,然后往夏冰洋无名指上套进去。只浅浅地推在第二个指关节前。
夏冰洋高兴,把手举起来对着灯看两圈。
纪征见他往手上套个拉环就这开心,愈发觉得他还是个孩子心性。
夏冰洋慢慢转动着手上拉环,装作漫不经心似问:“纪征哥,今天晚上你睡哪儿?”
纪征看看几个疑似次卧和客房房门,还没说话,就被夏冰洋有所预料般抢先截断:“那几间房都是空,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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