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趟公交车载着二十几位女孩子沿着大丰路往南驶向南台区分局。夏冰洋和任尔东押车跟在公交车后。
登记涉案人员身份本是黎志明活儿,但是娄月为少见具尸体,拉着黎志明,连夜开车往南邮去。在警力缺乏情况下,任尔东补上记录员空缺,把只右手凤舞龙飞,手指头都握笔握肿。
他按摩着自己右手问夏冰洋:“和老陆聊托?”
夏冰洋开车不远不近跟在公交车后面,道:“妥半。”
“
夏冰洋转身走出卧室,看到两名刑警站在起居室窗前,正在测量阳台上发现半枚鞋印。他们深知夏冰洋虽然不常骂人,但夏冰洋处理问题方式都是冷处理,遭他冷脸比听他骂人还考验心理素质。
于是他们不等夏冰洋问,主动说;“夏队,凶手应该是从这扇窗离开房间,再从竹林逃离案发现场。”
夏冰洋推开窗户,从窗口往下看,底下就是像是团黑影似竹林。
这间房位于U型楼道最底部,窗外和竹林紧紧衔接,地面到三楼大概十五米。但楼道里没有监控,无法得知凶手是作案后从正门离开,还是从窗户离开。如果凶手沿着外墙往下爬,也是条可以顺利离开案发现场方法。
既然勘察组在窗台上发现枚不完整脚印,且在到达案发现场时发现窗户大开着,那他没有理由不怀疑凶手采取第二条路线离开案发现场。
往往伴随着性|侵。”
老法医道:“这个问题,到局里做完尸检就知道。”
夏冰洋起身把手套脱下来交给法医助手,道:“把尸体搬回局里。”说着又看向老法医道:“老陆,你受累,尸检报告尽快赶出来。”
法医组带着尸体走,现场只剩下勘察组五位警员和夏冰洋。勘察组取证也进入尾声,小组负责人拿来证物单给夏冰洋过目。
夏冰洋拿着单子往后退两步靠在墙上,迅速扫遍序号到十物证记录道:“就没有找到直接有效客观性证据?”
夏冰洋看着窗下被风吹动,像是翻涌着黑色浪潮般竹林沉思片刻:“下去几个人到竹林里看看。”
几名警察去竹林里继续勘察,夏冰洋很快也离开案发房间,回到楼大厅。
除去负责清扫职工,在这里工作女孩子共百余位,男客共五十多位。
夏冰洋刚才和法医交换信息,基本把凶手锁定在男性身上,所以让几名刑警把在场男客都带回警局做详细询问询,并且让陪同男客女孩儿也跟随他们去警察做笔录。因为他不能排除窗台上脚印只是个障眼法,凶手有可能从正门离开凶杀现场,那就需要这些陪酒女孩儿给这些男客做不在场证明。
由于人数众多,警车坐不下,所以夏冰洋打电话给交通局,让交通局熟人想办法开过来两辆公交车,把百多个人分成两拨送到警局。
警员小心地问:“指纹、脚印和体|液这些?”
夏冰洋不耐烦地瞥他眼:“不然呢?”
警员道:“因为案发现场被打扫过,所以目前还没有发现直接有效客观性证据。”
夏冰洋从他手里接过笔,潦草地在底部签上自己名字,然后把物证单拍到警员怀里,道:“把尸体下面毯子也带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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