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消费个鬼，刚才那个按摩师不是说他连杯水都不敢喝
。”
“
“当时人很多，
没有
直看着他。”
“那他有没有什反常
行为？”
“反常行为他只在浴池里待
会儿，然后就直走来走去，好像在找什人。”
终于切入重点，夏冰洋又问：“你看到他和什人碰头吗？”
“没有，只看到他在五点多时候自己个人走。”
任尔东出去叫人，十分钟后领着二十几号人回来。
二十几个人身穿天蓝色制服工作人员把保安室挤得满满当当，夏冰洋又领着他们出去，让他们字排开站在墙边，把刚才在保安室打印出来秦平照片依次给他们辨认，扬声道：“都看清楚，仔细想想，这个人进入浴场后都干什，有没有叫服务，谁和他有过接触。”
二十几号人依次看遍照片，都摇头说没印象，只有个三十多岁按摩师看到秦平照片时面露疑色。
夏冰洋瞥见，走到她面前：“你想说什？”
按摩师小心翼翼道：“他是不是左脸有颗痣？”
递到夏冰洋面前，嘿嘿笑道：“夏爷，想不到你这有面子。”
保安调出前门和大堂监控，校对时间后，夏冰洋眼认出身穿蓝色牛仔裤、黑色夹克衫，头戴黑色鸭舌帽秦平。
他把拨开任尔东递过来水杯，指着大堂里人影道：“停，把这个人放大。”
图像经过保安处理陡然变得清晰，站在迎宾台前秦平只露出侧脸，他和前台迎宾员交谈两句，然后在迎宾员指引下搭乘电梯。
夏冰洋道：“电梯里监控调出来。”
夏冰洋沉思片刻，对大堂经理说：“需要26号当天所有工作人员和顾客名单。”
经理道：“现在就派人整理。”
大约半个小时后，夏冰洋拿到名单，和任尔东离开洗浴中心。
任尔东站在步行街看着黑体小字密密麻麻排版人名，只觉得眼晕：“这里面有线索？”
夏冰洋站在路边垃圾桶旁点着根烟，抬脚踩着绿化带边高出来圈石头，弯腰扑扑沾点灰尘裤脚，道：“这地方是高消费，你觉得秦平有能力来这儿消费吗？”
夏冰洋用手机里找出秦平证件照，直接把手机递给她。
按摩师看到秦平证件照，不假思索道：“对对对，就是他。”
“你对他有印象？”
“有，那天他在池子里泡会儿，把叫过去，问按摩是不是免费，说需要充钱刷卡，他就说算，让给他倒杯免费白水。”
“除此之外他还做什？”
保安手脚麻利调出电梯监控，夏冰洋看到秦平乘电梯到五楼，又被两个身穿浴服服务员引领着到更衣间去。
夏冰洋问：“里面还有监控吗？”
保安道：“哪儿能啊，里面就是更衣间桑拿房和浴池。”
两个多小时后，秦平换回身旧衣从更衣室出来，再次回到监控视野中，头上鸭舌帽压更低。洗浴中心对他追踪截止到他走出楼大堂画面。
夏冰洋吩咐保安：“给你个邮箱地址，你把这段视频截下来发到邮箱里。”随后对任尔东说：“让大堂经理把7月26号在桑拿间和洗浴池上班工作人员全都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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