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露用力揪着‘绿毛水怪’
耳朵，哽咽道：“对不起，夏警官。
确对你撒谎
。”
“你现在需要如实告诉，在304房间给你开门人是谁？”
艾露道：“不知道他是谁。”
夏冰洋冷着脸皱皱眉，艾露瞥见他脸色，忙道：“真，真不知道他是谁。”
夏冰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下去。”
‘呼通’
声，夏冰洋把剩下半颗苹果扔到床脚垃圾桶里，那声音把艾露吓跳，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
夏冰洋神色冷峻地看着她：“别再对说谎，如果找不到证据证明你说谎，就不会来找你。”
艾露蜷缩在病床角，深深低着头，长发从她脸侧披下来，遮住她整张脸。
见她还是不说话，有顽抗之势，夏冰洋决定硬攻，看着她音调沉沉地问：“是你杀死俞冰洁？”
艾露骇跳，急道：“不！不是！没有！”
露被他逗笑，说她也要买本《绿毛水怪》来看。
夏冰洋说可以送她本，就在艾露笑声中，他依旧维持着平淡又轻松口吻，道：“为什
说谎？”
艾露靠在床头看着他，脸上笑容渐渐淡，还是在笑：“什？”
夏冰洋微低着头，副专心削苹果样子：“你说你进房间时候房门是虚掩，但是却查到你进304房间之前有人给你开门。”
最后段果皮从果肉上脱落，夏冰洋放下水果刀，把削好苹果递给艾露：“吃吗？”
艾露低着头，煞白脸上又浮现层淡淡红，像是难为情似说：“他是，是俞冰洁客人。”
夏冰洋着实有些惊讶，就算艾露没有把话说清楚，他也能想象出个女高中生去到声色场所见‘客人’是为那桩。虽然他懂，但是他必须问清楚：“五十说清楚，那个人和俞冰洁是什关系。”
艾露抽抽搭搭道：“俞冰洁家里条件不好，她从高就开始做援|交，直都是刘畅然给她介绍客人，那天晚上也是——”
“等等等等。”
这两句话信息量着实有点大，夏冰洋先让
夏冰洋慢条斯理道：“但是你如果不解释清楚你为什撒谎，你身份就很可疑，完全可以把你带回警局审讯。”
艾露脸色阵白似阵，嗫喏着嘴唇低声道：“告诉你，你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吗？”
“别人是谁？”
“同学，老师，还有叔叔婶婶。”
“先说来听听。”
艾露愣下，然后摇头。
夏冰洋把苹果拿回来，咬口脆甜果肉，看着她又说：“你进门前知道房间里有人，所以你才会敲门。既然你能在看到开门人脸后进入房间，就说明你和这个人认识，或者说你们提前约好见面，而且这个人并不是秦平。但是你撒谎，你撒谎原因是为隐瞒真正给你开门人身份。所以杀死俞冰洁人不是秦平，而是给你开门人。”
艾露看着他愣会儿，然后有些慌张地低下头，手指仍机械地绕着‘绿毛水怪’长耳朵。
她不开口，夏冰洋也不催她，只慢慢地吃着苹果，偶尔看眼手上腕表。
两分钟后，艾露经受不住夏冰洋眼神给她带去压力，忽然用力咬咬下唇，略带哭腔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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