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驾车驶出医院大门，汇入公路：“哪个地方不对？”
任尔东向他转
“什
账号？”
“
个网站
账号，刘畅然会定期在那个网站里发帖，大部分客人都是在那里找。”
“你知道用户名和密码吗？”
艾露摇摇头：“
只记得用户名，不记得密码。”
夏冰洋给她纸笔：“把网站名字和用户名全都写下来。”
夏冰洋深深地沉
口气，看着她又问：“那天晚上客人是谁？”
“不知道，真不知道。们没有问他名字，他也没有问们名字。”
夏冰洋冷冷地看她片刻，忽然道：“拿出证据。”
艾露慢慢抬起头，露出张被泪水浸惨白脸，茫然地看着夏冰洋：“什证据？”
“你和俞冰洁去百乐宫原因和害死俞冰洁真正凶手只是你面之词，现在俞冰洁和刘畅然都死，们无法向他们亲口取证。如果你想证明你说话都是事实，那就拿出证据，否则你嫌疑依然不能洗清。”
裂张面具，露出张白皙美丽，又沉默冷酷少女脸庞。
夏冰洋听着她啜泣声，觉得那声音很远，远到不像是从眼前这名少女体内发出来声音。
他突然心生疑问，她真在为死去俞冰洁感到难过吗？
答案是模糊，因为她说：“警官，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明年就高考，还想上大学。”
夏冰洋没有回应她请求，面色凝重地看着她问：“那你头上伤口是怎回事？”
艾露很快把写有网站名称和用户名页纸交给他，夏冰洋接过去直接摺起来放进胸前口袋，看着艾露正色道：“在们核实之前，能够证明你是所言属实人只有304房间客人，待会会让人像专家过来画像，如果你想起能够指向他身份线索，定要立刻联系。”
艾露低下头，不敢看他：“知道。”
临走前，夏冰洋又看她眼，略微放柔嗓音：“休息吧，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来找你。”
放半个小时假两名便衣已经吃完饭回来，正坐在门口长椅上待命。夏冰洋叮嘱他们两句，随即和任尔东离开住院部大楼。
坐在夏冰洋车上，任尔东先把车里冷气打调到最大，然后说：“不对啊。”
艾露脸上茫茫，似乎很无助，像被湍急河流带走根稻草，茫然地漂泊，无法上岸。
她无力地摇头：“说都是实话，但是没有你们想要——”
她忽然矇住，眼睫轻轻地颤动，貌似想起什事。
夏冰洋看出来，便问：“你想起什？”
“个账号。”
艾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游丝般声音隔着棉被飘出来，只剩下薄薄缕：“是让那个人打。”
夏冰洋没克制出从唇角溢出地丝冷笑：“你还真聪明。”
艾露不语。
夏冰洋道：“你给自己制造伤口，谎称是秦平袭击你，并且杀死俞冰洁，把杀人凶手罪名推给秦平，不仅是为隐藏真正害死俞冰洁凶手，更是为隐藏你和俞冰洁‘援|交少女’身份，是吗？”
艾露口吻稍微平静些，但声音更轻：“没有选择，否则解释不清楚和俞冰洁去夜店原因，也无法解释俞冰洁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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