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好像把所有方法都在他身上使尽
，但依然毫无用处，颓然又无力道：“冰洋，你到底想让
怎
做？”
夏冰洋沉默
会儿，态度终于不再那冷漠，道：“说，要见你。在见到你之前什都不想说。”
他说完就把电话挂，没有给纪征任何发表意见
机会。
口吻听不出丝毫情绪道：“喂？”
纪征听到他声音，脸上露出点笑容，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柔和：“在忙吗？”
夏冰洋离开会议桌独自站在窗边，侧过身背对着办公室里其他人，面无表情道：“正在开会。”
夏冰洋对他向不简言意骇，可见还在生气。
纪征以为他在暗示自己此时不便说话，便道：“那待会儿给你打过去。”
夏冰洋淡淡道：“不用，你有事吗？”
听着他冷言冷语，纪征向敏捷思维忽然转不动，显得有些迟钝，扶着额头忧愁闭眼沉默会儿，才故作轻松地笑道：“想向你解释昨天事，当时有点累，又发生些事，所以心情不太好——”
话说到半，他听到手机里传出个男人高声叫‘夏队’声音，夏冰洋和那人对几句话，然后对他说：“不用解释，没什好解释。”
剩下话被噎在嘴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纪征从未感觉到如此狼狈：“那向你道歉。”
夏冰洋极轻地笑下，那笑声不冷，却也没多少温度：“道歉就更不至于，你没有说错话，更没有做错事，为什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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