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材室门口是不是正对着楼梯？”
“是。”
“楼梯拐角墙上也开
扇窗是吗？”
“是。”
“把那扇窗户也
纪征很意外，但多问无意，加快步伐到四楼，站在正对着楼梯口
建材室门前试着开门，门果真开。
他走进建材室，环顾周，道：“
进来。”
夏冰洋严肃道：“先看看门后面有什
东西。”
纪征走到门后，看到门后堆散着花环、彩带、气球等物，道：“都是前不久开运动会用东西。”
夏冰洋着重问道：“有气球吗？”
“进去吧。”
纪征道过谢，沿着甬道走向正对门口栋教学楼。
电话里很快就沉默下来，夏冰洋还记着两人之间不愉快，故意沉着脸不说话，只用水瓶子冰着自己被阳光晒发烫脸颊。
纪征当然不会像夏冰洋样耍小脾气，他觉得沉默氛围有些难耐，便主动说起自己来学校原因：“想到学校再打听打听四月份失踪男孩，但是老师和学生们从今天开始就放暑假，学校里没人。”
听他对自己事这上心，夏冰洋心里有些被触动，觉得不应该再给他冷脸子，但是又不肯这样放过他，就只淡淡地‘哦’声。
瓶冰水。
电话忽然接通，他用肩膀夹着手机，拧开瓶盖子喝口冷水，被刺激地咳嗽声，然后哑着嗓子问：“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纪征恰好走出白鹭镇中学大门，到停在门口车旁，迟疑片刻才说：“白鹭镇中学。”
他没料到夏冰洋会主动联系他，看到夏冰洋来电显示时还以为自己看错，或者是夏冰洋打错，听到夏冰洋询问时刻意拖慢声调，以提示夏冰洋接电话人是谁。
但是夏冰洋似乎没打错，紧接着又说：“你在学校？太好，你现在去主教学楼四楼建材室。”
“有，有很多气球。”
夏冰洋沉吟片刻，又问：“你那边现在起风没有？”
“有风，五级往上，不到六级。”
“足够，纪征哥，你把建材室里窗户打开。”
再次从他口中听到失而复得‘纪征哥’，纪征心里微微颤，竟是如释重负地长呼口气，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然后呢？”
纪征走进教学楼楼大堂，听出他冷强冷调都是刻意装出来，也就知道夏冰洋已经不生他气，只是再和他闹别扭而已。他似乎能看到夏冰洋佯装冷漠时紧抿嘴唇，和他团在起眉心，以及他飘飘忽忽眼神，定很可爱。
纪征扶着楼梯扶手拾级上楼，微微笑笑，问：“可以告诉，你在让帮你干什吗？”
夏冰洋脸色顿时就变，神情庄重地盯着地面，道：“做个试验。”
“什试验？”
“试验秦平是不是杀死王瑶凶手。”
纪征本来正打算上车，听到夏冰洋话，又把车门关上，扶着车头问：“出什事？”
夏冰洋拿着瓶装水回到树荫下长椅上坐下，盯着地面缓口气才说：“要紧事，你得帮。”
纪征不再多问，只说句‘知道’然后返身往回走。
学校保安见他去而复返，从保安室里探出头问：“又怎？”
纪征朝他笑道：“不好意思，车钥匙落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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