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吊足他胃口才反问:“讨不讨厌你,对你很重要吗?”
纪征不假思索道:“对,很重要。”
夏冰洋挑起眉,又拖着尾音长长地‘哦’声,然后低下头笑笑,道:“们见面吧,尽快。”
和他见面似乎是个约定,这个约定对此时纪征来说是他生活中唯值得他期待事情,让他感到他周围不仅仅是无边泥沼,还有泥沼外片光。纪征抬起头看着海面上泛起层灼灼闪耀日光,似乎整片海都烧起来,燃烧海水漫到他眼底,慢慢融化他眼睛里那抹阴冷色彩,他眼神再次变得沉静且温柔,就被无法被风掀起波浪海面。
夏冰洋等会儿,才听到他说:“好。”
“那你已经做完吗?”
“没有,才刚刚开始。”
夏冰洋觉得自己明白,纪征正在做件他不愿做,但是又必须做事,这件事压在他心里,或许压在他心里不止这件事,或许压在他心里所有事都和这件事相关。总之纪征心里藏着些事,藏很深,是个秘密,不被任何人知道。
夏冰洋想知道,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知道,也很清楚现在纪征需要不是刨根问底,而是尽快从心事累积疲惫感中解脱出来。所以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说:“如果你想告诉,在听。”
纪征很吃力地笑声,道:“你最好别知道,否则你会很讨厌。”
角流出去。
夏冰洋闻言,很想问他最近是否发生什事,但是他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纪征很坚强,从不对人诉苦。所以他问是:“你想对说点什吗?”
纪征确想对他说点什,但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追本源流又是件麻烦事,而他现在累连思考能力都没有,所以他什都不想说。是他觉得自己必须对夏冰洋说点什,否则他会非常难熬,于是他低声道:“冰洋,做很多事。”
夏冰洋瞬间抓住他症结,问:“是你想做事吗?”
纪征道:“不是,但必须要做。”
夏冰洋皱皱眉毛,不满道:“就这样?”
纪征没听懂:“什?”
夏冰洋故作委屈,先低低地‘哼’声才说:“们上次见面,你对很冷淡。”
纪征认认真真回想片刻,认真认真地问:“有吗?”
夏冰洋弯下腰
阳台没拉窗帘,早晨阳光从东边慢慢移到西边,透过落地窗洒在流理台上,在夏冰洋脸上留下道光纹路。夏冰洋被那道光刺下眼睛,然后转过头看着窗外光蒙蒙天,有些黯然地扬着唇角,轻声道:“怎会讨厌你。”
这喜欢你,怎会讨厌你。
纪征听到这句话,不禁笑:“真不会讨厌吗?”
夏冰洋没着急回答,他狡黠地翘着唇角,故弄玄虚般拖长调子‘嗯’声,貌似在思考。
纪征以为他答案并不肯定,不禁紧张地握紧手机,心中忐忑。
做自己不想做事,确是件磨人心力事。
夏冰洋似乎明白问题所在,又问:“是好事吗?”
是好事吗?
这是夏冰洋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这次纪征同样在心里问自己,他正在做,和已经做出来事是好事吗?
他沉思良久,才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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