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因为他在12年8月7号出车祸,死在傍晚。”
纪征立刻抓住重点:“就是今天?”
夏冰洋回到手机桌面,调出手机里份资料,道:“他死亡证明上死亡时间是傍晚六点五十分,被送到县医院时间是中午三点左右。”
纪征看看手表:“现在是早上八点二十分,距离他出车祸还有五个小时左右。”
纪征愣愣,第反应就是他用错字眼,后来又觉得是自己会错意,夏冰洋向他要应该是个拥抱。
夏冰洋在电话那边偷笑,笑像个成功调戏良家妇女恶少,还故作失落地问句:“不可以吗?”
纪征自然不可能向他追问这句话有没有深层含义,只能勉强稳住紊乱心绪,平声静气道:“如果你想要,当然可以。”
夏冰洋故意压低声音,道:“想要,非常想要。”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强烈,纪征浑身都有些痒丝丝,热烘烘,连额角都渗出层薄汗。他扯开两颗衬衫扣子,尽量屏蔽夏冰洋那句在他耳边不停反复回响‘想要’,为避免自己进步失态,忙把话题扯开,又和他谈起被搁置多时案情。
趴在琉璃台上,慢悠悠地转动从冰箱里拿出来盒牛奶,神色狡猾又灵动,但语气却伪装伤心又委屈:“有啊,你都不理,知道有多难过吗?”
纪征又认真回想片刻,终究觉得自己冤枉,他并非刻意冷落夏冰洋,而是他太过紧张,不敢对夏冰洋轻举妄动。
他撑着额角笑地十分无奈又讨好:“没有刻意不理你。”
夏冰洋道:“你有,你连个拥抱都不给。”
纪征噎,陡然想起夏冰洋忽然在警局大堂抱住他那幕,现在想起来心里依然还有些动荡,定定神才道:“后来不是抱。”
夏冰洋肃然道:“对,所以想让你帮忙在孙吉出车祸之前找到他,从他嘴里问出那个男孩身份。而且怀疑秦莉丝事和他也脱不干系。”
纪征站起身往起居室走,没走两步就感到阵宿醉后晕眩,扶着额头缓片刻才道:“好,现在就出发。”
“已经让人把他在六年前居住地址和活动范围全都查出来,你记下。”
纪征找到纸笔,把孙吉地址和经常去几个地方全都记在纸上。然后走进浴室
调|戏完纪征,夏冰洋身心愉悦,连往常讨厌喝牛奶都能口气喝掉整杯。他喝完牛奶把杯子往琉璃台上搁,道:“查到线索。”
“什线索?”
“被拐卖男孩确是白鹭镇人,而且把他卖给人贩子就是白鹭镇本地人。”
纪征顷刻间敛正神色:“是谁?”
夏冰洋道:“个叫孙吉人。但是这条线索对没用。”
夏冰洋倒是坦坦荡荡磊磊落落:“那不算,不是你主动。”说着停停,把接下来很不正经话说很正经,义正言辞道:“所以下次见面,你必须补偿。”
纪征貌似知道他想要什,但做不到向他这坦荡又无畏:“你想让怎补偿?”
夏冰洋心里暗喜,但语气依旧平缓:“说,你就照做?”
“嗯。”
夏冰洋把眉挑,年轻又俊俏眉眼间有种放浪与纯洁糅合而成光彩夺人魅力:“那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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