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不想在他面前提起自己前女友,所以隐去和唐樱有关内容,也不想让纪征注意力在唐樱身上停留太久,所以又说起失踪女孩:“前些天乔淇告诉,她母亲在她表姐失踪后第三天报警,但是第二天又到警局撤案,称人已经回来。乔淇说她表姐并没有回家,她也不知道她母亲为什说谎。派人找过乔淇母亲,很不凑巧,她妈年纪轻轻就得阿尔兹海默症,很多事都已经记不得。关于她那个失踪外甥女,无论她是真忘还是假忘,们都在她嘴里得不到线索。”
纪征道:“你现在还没放弃找她?”
夏冰洋神色凝重,紧皱眉宇间露出愧疚神色:“总觉得她失踪有
纪征迟疑片刻,还是问道:“你和她表姐认识?”
夏冰洋也把筷子放下,撑着额头皱眉道:“不算认识,只是见过次。”说着看纪征眼,见纪征端凝且严肃地看着自己,忽然有些心虚:“在间夜|店见过她,是六年前事。”
纪征并没有做他想,等着他说下去。
夏冰洋故意隐去和他同行唐樱,道:“见到她地方是在夜|店电梯里,当时她已经昏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想把她送到医院,但把她从电梯里抱出来,几个男人就围住,把她带走。据现在解到情况,她就失踪在那天晚上。”
他把过程叙述极简,简短到很多地方都说不通,比如按照夏冰洋性格,怎可能就那样放任个人事不省女孩被几个男人带走。纪征隐隐猜到,夏冰洋隐瞒部分或许是他没有及时搭救那个女孩真正原因。
很惊讶:“你怎知道?”
纪征看眼郎西西留下烧麦,笑道:“你还在开会时候她把电话打到你办公室,是你刚才送烧麦同事接,然后她告诉,是个叫乔淇高中生打来找你。”
夏冰洋不想在乔淇身上多费口舌,道:“不用管她。”
话虽这说,但他神色却略显忧虑,眼中里像是埋着层心事。纪征看出来,便问:“怎?”
夏冰洋先是摇摇头,然后沉默片刻才道:“这个乔淇身上有点事儿。”
纪征想问清楚,但没有直接问,而是迂回问:“你是自己去吗?”
这个问题针见血,但夏冰洋还是遮掩地说:“不是,那天和朋友起去。”
纪征慢慢地点点头,端起水杯喝口水,淡淡道:“是唐樱?”
还是被他猜出来,夏冰洋无端有些丧气:“嗯。”
纪征懂,应该是唐樱和那个昏迷女孩儿同时出现事故,他选择先保护唐樱,然后想帮助女孩儿时候,发现为时已晚。
纪征意识到他们之间氛围正变得严肃,于是放下筷子,端起水杯问道:“她怎?”
“不是她,是她表姐。”
“表姐?”
“嗯,她有个表姐,在六年前失踪,至今没有消息。”
纪征敏锐地察觉到夏冰洋没有把话说尽,因为如果只是个他素不相识陌生人失踪,他只会把这桩失踪案当成件公事,并不会忧心。但是现在夏冰洋俨然不像是在诉说件公事,倒像是在诉说件私事。乔淇失踪表姐似乎和他并不是陌生人,所以他才会这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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