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干活粗手大脚,地还没擦干净,先把身上衬衫弄湿,等到把地擦干净,衣服前襟浸满水渍。他把抹布往水桶里扔,回到房间随便从衣柜里拽出来件衣服,等拿到手里才发现是前两天纪征穿那件号码偏大黑色棉麻衬衫。他边穿衣服边往卫生间走,站在卫生间门口往里看,纪征还蹲在浴缸前给蛋黄洗澡。
夏冰洋脸不耐烦:“把它扔到浴缸里泡几个钟头。”
蛋黄身上糊满酸奶,酸奶干以后结成痂,非常不好洗。纪征动作细致又温柔,怕弄疼蛋黄,所以洗就更慢。
听到夏冰洋声音,纪征转头看向卫生间门口,结果目色沉,顿住片刻。
夏冰洋身上那件衬衫偏大,穿在他身
不仅如此,夏冰洋还看到它踩过地上都留下淡淡白色印记,于是又喊道:“别动,你敢乱动就把你从阳台扔下去!”
说着,他跑回房间拿出条小毛毯,隔着老远像是套圈儿似往蛋黄身上扔过去。蛋黄很乖,被毛毯压趴也不动。
夏冰洋把蛋黄裹进毛毯里,又把毛毯四个角系上,像打包件行李似把被毛毯捆只露出脑袋小橘猫拎到厨房流离台上,让它亲眼看看它造恶果。
纪征提着水桶和抹布出来,蹲在地上挽起袖子问:“把它包起来干什?”
夏冰洋也脱掉外套挽起袖子准备帮忙:“这小畜生把自己弄脏,身上全是酸奶。”
回到家,夏冰洋推门,率先闻到股怪味,皱着鼻子道:“什味儿?”
纪征关上门,站在玄关换鞋,也闻到股酸味:“醋洒吗?”
“不太像。”
夏冰洋往里走,顺着味道逐渐浓郁方向走过去,在厨房地板上看到倒在地上半盒酸奶,酸奶盒是近两斤容量,此时淌地白花花酸奶,周围散着几个肉乎乎小脚印。
夏冰洋看就火:“蛋黄!你给滚出来!”
纪征道:“你去帮它洗澡,不洗干净话它会很难受。”
夏冰洋想象下手掌接触蛋黄毛茸茸身体触感,胳膊上立马起层鸡皮疙瘩,打个哆嗦道:“不行,不敢。”
纪征还以为夏冰洋养猫之后就不怕猫,原来还是怕,于是他把抹布交给夏冰洋,道:“那去帮它洗澡,你收拾这里?”
夏冰洋接住抹布,愤愤地瞪眼蛋黄:“拿它当拖把用。”
纪征笑笑,解开毯子,抱着猫去卫生间。
他没把蛋黄喊出来,纪征循声过去,看到地上片狼藉和几个很明显猫爪印立刻就明白这是怎回事,道:“没事,擦干净就行。”说着身体力行地去储物间找清洁工具,不过夏冰洋极少自己打扫房间,雇小时工每周来几次,因此备在家里清洁工具只有简单抹布和水桶。
夏冰洋很光火,掐着腰又喊几声‘蛋黄’,迟迟把蛋黄从次卧喊出来。小橘猫身上也沾满酸奶,酸奶已经干涸,黏在它毛上,像披块硬挺白色毛毡子。
蛋黄很机灵,似乎看出主人心情不爽,走几步就站在客厅不动,眨着双无辜黑眼睛看着夏冰洋。
夏冰洋看到它浑身黏糊糊脏兮兮样子,更火大,指着它骂道:“看看你这熊样!”
蛋黄蹲在地板上,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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