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绅忽然朝他们喊
声，音量虽不高，但把那三个人都拦停步子。
纪征看到燕绅穿过公路走过来，停在他面前，脸愠怒地看着他。
燕绅看看纪征
脸狼狈相，阴沉着脸露出抹介于嘲讽和愤怒之间冷笑，道：“
越来越不明白你在做什
。”
他往后伸出手，手中很快多把拇指大小钥匙，他把钥匙扔到纪征身上，‘叮’地声，钥匙从纪征胸前落地。
临走前，燕绅对纪征说：“你还有最后次向解释机会。”
关栎被剧痛唤醒，搁浅鱼似躺在地上抽搐着身体。
瘸子瘸着腿，以绝不逊色正常人速度跑上车，掉过车头逃走。
三辆车中辆朝皮卡追过去，剩下两辆渐次停在皮卡刚才停过路边。后面那辆车率先打开车门，四五个男人从车里下来，跑向躺在公路中间关栎，人朝停在路边第辆车喊道：“韦少，人还活着！”
纪征像个观众似靠在车上，看着眼前不断上演剧情。短时间经历绝处逢生希望和绝望，当看到韦青阳和燕绅从车上下来时，他彻底绝望。
韦青阳站在路边，抬起下巴指指后面那辆车，似乎个半死关栎并不值得他说话。然后面无表情地盯着马路对面纪征。
是关栎开枪，但是关栎那枪开乱七八糟，像是没有射击目标下盲射。
站在驾驶座车门前男人被枪声吓住瞬，低头检查遍自己，怒似横起撬棍，用撬棍顶部撞破车窗玻璃捣在关栎太阳穴上！
然后，纪征看到那男人拽开车门，把关栎从车里拉出来，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对着关栎脸对比几眼，然后揪住关栎领子把关栎连拖带拽拉向公路另边皮卡。
关栎被那撬棍打蒙，就算没死，也去半条命，魁梧身形在那瘸子手中像头气息奄奄水牛，他用尽全力挣扎，把只松松散散拳头送到那瘸子脸上。
瘸子挨他打，把他扔到地上，抡起撬棍又往他前胸和小腹狠狠砸两下，这下关栎彻底丧失抵抗力，滩烂肉似躺在地上。
燕绅绕过车头，走到韦青阳身边，朝纪征方向看看，然后侧过身背对着纪征，对韦青阳说两句话。
韦青阳没有等他说完，把他推到边，然后抬手指指纪征。
纪征看到他朝自己伸过来手指，好像被阎王麾下判官在生死名簿上勾去姓名。
那五个男人，分出两人抬着关栎上车，其余人全都朝纪征走过去。
“站住！”
纪征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这幕，看到瘸子又把关栎拽起来，走向路边皮卡。他不知道瘸子是敌又是友，现在只能希望瘸子带关栎离开后就放他自生自灭，这样反而能救他。
就在纪征以为自己得救时候，道车灯从正前方车道射过来，笔直打在他身上。他迎着刺眼光看过去，看到三辆车在公路上字排开，朝这边飞驰而来。那不是警车。
拖着关栎走到路中间瘸子也被来势汹汹车灯罩住，他停住，钉在公路中间，面朝不断逼近三辆车站会儿，然后松开揪着关烁衣领手。
然后，瘸子倒拿着撬棍，用被磨尖撬棍尾部插入关栎前胸，在他胸口凿出个血洞。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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