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群人赶出去,夏冰洋呼通声关上门,面朝着门板,双手捂着脸缓缓吐出口气,再回头时已经笑出来,扔掉手里武装带朝纪征跑过去。
纪征张开手臂接住他,在他猛地
郎西西:“夏队,你办公室”
“办公室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神吗!”
郎西西还想解释,但胳膊肘被娄月轻轻撞,娄月道:“听他,开会。小志下去叫人。”
行人哗啦啦跟上夏冰洋往办公室走。
夏冰洋走在最前面,气势汹汹地像是要去打群架,他呼通声推开办公室房门,前脚刚踏进办公室,后脚就愣住。
任尔东:“那倒不太像。”
“上面向要犯人,姓邵向要儿子,你们向要主意,这些东西都没有,把肩上衔儿撸,拖出去毙吧。”
娄月皱眉:“说这些丧气话干什?”
夏冰洋没滋没味地笑笑:“嘴上痛快嘛。”
他脚步不停拐进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洗脸,把本就扯低领口扯更低,从头洗到胸口,走出卫生间时上半身湿大半。
点点头,以示同意,并且表明自己也是这样,然后和夏冰洋在警局门口分手。
夏冰洋甩上车门往前走几步,才回过头假惺惺地对党灏告别:“党队辛苦。”
党灏:
这个人是真他妈虚伪。
夏冰洋打个车出租回到自己地盘,院子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等,以娄月和任尔东为首。他们看到夏冰洋身烟熏火燎从出租车力下来,衬衫领口大敞着,外套搭在肩上,手夹着根烟,手攥着从腰上解下来武装带。他们都不自觉往左右闪开,给夏冰洋让出条路,似乎是怕被夏冰洋手里那条武装带抽在脸上。
办公室里有人,只有个人,他站在窗前正在往外看,听到身后房门被推开,他向后转过身,背对着苒苒日光向夏冰洋轻轻笑。
“出去出去出去!”
夏冰洋挥着手里武装带往外赶人。
娄月撑着门框,不怀好意地笑道:“领导不是要开会吗?”
“明天世界末日们都死!还开个屁会!”
郎西西很有眼色地拿来自己毛巾递给他,还从他手里接过外套和武装带。
夏冰洋用她毛巾草草擦擦脖子,然后拿回自己外套和武装带,冷着脸言不发地往办公室走。
跟在他身后伙人却不跟,乌泱泱站在楼道里看着他。
夏冰洋走几步,忽然察觉到耳边清静,身边没人,停下步子回头往后看,娄月任尔东等骨干都站在卫生间门口干瞪着他。
“干什?你们都戳在那儿干什?走台步摆姿势吗?开会啊人才们!还真等衔儿被撸拖出去毙掉吗?!把这栋楼里长着脑子都叫进来开会!”
夏冰洋谁都不看,低头看路,死气沉沉又怒气腾腾地进大楼。
任尔东打量着夏冰洋脸色,跟在他身边小声问:“领导,接下来怎弄?姓邵在这儿耗宿,向们伸手要儿子。咱们是接着查那死瘸子,还是等死瘸子再联系——”
夏冰洋扬起攥在手里武装带抽在楼梯旁金属护栏上,金属扣撞上金属护栏,呛啷声响。
“看起来像是刚从市局领功受奖回来吗?”
夏冰洋眼神朝任尔东斜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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